已經交了八月,晝間依然炎熱,那些漢子大都打了赤膊,韓全卻衣冠整齊,襟口扣得一絲不亂。 他笑著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細聲細氣地道:「閒來無事,圖個樂子,可巧大人來了,一起看看。」
孫天羽朝院中看去,不由一怔。院內一株楊樹下,放了張石桌,玉娘光著身子,被兩名大漢按著跪在上面,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對著階下。那日韓全向他討要玉娘,孫天羽就知道這貌似女子的閹人想做什麼。 看那六名漢子的神情,多半都用過玉孃的身子,只不知這大白天拿玉娘來做什麼。
韓全請孫天羽坐了,微笑著道:「小的查閱卷宗,看到裴犯的供述,煞是有趣。」
「韓內使如此操勞公事,佩服,佩服。」
韓全開啟摺扇,輕搖著悠然道:「裴犯曾說,她如果翻供,獄方就要她跟兒騾交配。可她偏偏就翻了供,鬼迷心竅要指認大人。小的心想,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咱們豺狼坡吐出的話,沒再往回咽的道理……」
孫天羽看了韓全一眼,見他仍是笑吟吟神情自若,心裡暗自警惕,嘴上笑道:「哈哈,韓內使果然是明查秋毫。」
院外傳來了一聲長嘶,一名漢子牽著那頭兒騾進來。玉娘被幾條大漢蹂躪多時,早已是體軟如綿,連叫也叫不出來。那漢子牽著兒騾跨在石桌上,正好將玉孃的身子罩住。
玉娘有氣無力地哭道:「大人,饒了賤囚吧……」
旁邊的漢子道:「你乖乖跟這騾子日上一回,大人看得高興了,就讓你歇一天。不然——」
玉娘神思昏沉,仍搖了搖頭,嗚咽道:「你們怎麼弄我都行,但是不要用那個……」
兩名漢子扳起玉孃的屁股,將她肥白的臀肉用力掰開,露出發紅的陰滬,玉娘低聲哭叫著,無力地扭動屁股。另一名漢子用樹枝挑起兒騾的棒棒,朝她陰內送去。但玉娘不住扭動屁股,那兒騾的陽物又軟,挑弄半晌也沒能塞進去。
眾人都有些不耐煩起來,韓全柔聲道:「把那表子Bi撐開了,往裡面放。」
孫天羽笑道:「那有什麼樂子?不如讓這賤人自己跟那牲口弄上一場。」
韓全訝然道:「孫大人有什麼手段?」
孫天羽走過去,從腰裡拿出一隻瓷瓶,將裡面淡黃|色的藥物倒在手中,然後翻開玉孃的陰滬,在她陰內裡外抹了一遍。笑道:「不用理會她了。都在旁邊看著吧。」
兩名漢子將信將疑地放開手。玉娘撅著屁股趴在石桌上,身體微微顫抖。不多時,那隻屁股裡便滴起水來,接著越來越多。又過了一會兒,玉娘忍不住一手摸到臀後,把手指插在性器裡摸弄起來。幾日不見,玉孃的陰滬比當初足足大了一圈,張開手掌才能勉強包住。她的蔭唇肥厚而且柔軟,有種淫蕩的紅豔光澤,細白的手指插在裡面,就像插在一朵不住流水的牡丹中。
玉娘屁股哆嗦得越來越厲害,透明的淫液像泉水一樣流出,淋淋漓漓沾在指間,將石桌上打溼了一片。孫天羽用的淫藥比平常份量多了數倍,沒多久,玉娘昏昏沉沉的腦海裡就只剩下了肉慾,她將眾人的圍觀拋在腦後,兩手掰開屁股,在溼淋淋的陰滬內拚命攪動,像發情的母獸一樣自蔚。
似乎是淫液味道的刺激,兒騾軟垂的棒棒慢慢變硬膨脹,顯露出騾馬器官駭人的尺寸。獸具一點一點挺起,棒尖在玉娘大腿內側碰了一下。玉娘急切地朝後摸去,當她握住獸根,喉中頓時發出一聲似悲似喜的鳴叫。
韓全手裡的摺扇停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前面。
旁邊的漢子們嚷道:「自己往裡面插了!」
「這表子真夠浪的,驢七馬八,這騾子得有九寸吧。」
「黑驢棒子插這表子的大白屁股,真是絕配啊!」
「這驢棒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