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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一通狠打,直打得何求國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那漢子力氣既大,下手又狠,何求國開始還殺豬似的慘叫,接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就只剩下皮鞭打在身上的啪啪聲,等扔回牢裡,何求國滿臉麻子都腫了起來,就像死了般一聲不吭。那漢子指著眾人道:「就是有屁也給我夾緊了!誰敢撒出聲,我就能叫你嚥回去!」

這班獄卒原本也是狠人,對囚犯毒打酷刑習以為常,輪到自己頭上,這會兒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原有的囚犯已被移走,除了那些獄卒,這牢裡只剩下白雪蓮、薛霜靈兩人。

薛霜靈是已定的死囚,被關入地牢,白雪蓮身為重犯,帶了手杻腳鐐,獨自關在一處。

光線漸漸黯淡,白雪蓮閉著眼,蒼白而憔悴的臉上帶著心死般的漠然。

何清河被一道聖旨逼走,監獄落入東廠手中,白雪蓮就是再傻,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封總管說的翻案,她根本不信,孫天羽堂上認父,跟這太監分明是一丘之貉。假如白雪蓮此前還有幻想,現在已經是夢醒了。

那些新來的獄卒沒給她帶上重枷,但在卓天雄的堅持下,給白雪蓮腕上又加了條精鋼鎖鏈,將她帶了木杻的雙手鎖在一處。腳鐐是平常的鑄鐵,兩端帶孔,用銷子擰死,中間繫著尺許長的鐵鏈,走路時只能一步一步挪動。

大牢內外一共有六名獄卒,其中兩個在地牢看守薛霜靈,兩個在牢外巡視,另外兩個在大牢內的耳房守著。每個時辰換一次班。牢房除了大門,只有頂上一排氣窗可容透過。 當日薛霜靈就是從那裡越獄,現在都換成了鐵柵。

從牢房出來,離最近的圍牆只有十幾丈遠近。圍牆高有丈許,隨便找件東西支撐,就能越過。

白雪蓮擰住腕上的鐵鏈,試了試份量,然後垂目入定,靜靜等深夜的來臨。

夜交子時,另一組六人前來換班,地牢裡的兩人出來,跟眾人咬著耳朵說了幾句,依稀在說那蜘蛛精如何如何,片刻之後眾人發出一陣淫笑聲。等那一組離開,這班人把牢門一鎖,一窩蜂湧進地牢,順手扣上鐵罩。

白雪蓮睜開眼睛,摸住腳上的鐵鐐,吸了口氣慢慢扭動。她的腳原本纏過,雖然放開已有數年,但比正常腳形纖細許多,並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取了下來。手上的木杻對白雪蓮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唯一的困難是那條精鋼鎖鏈。白雪蓮的指力還不足以將它扯斷。

牢內已經是鼾聲大作,隱隱能聽到地牢裡淫猥的笑謔聲,沒有人注意到角落裡白雪蓮的動作。她用衣服包住木杻,微一用力,將木杻輕輕擰碎,然後抖去木屑,張開手試了試鎖鏈的長度。

這鎖鏈扣得極緊,咬緊了皮肉,即使她能夠縮骨,也無法施展。白雪蓮握住鐵鏈用力一掙,最後還是放棄了。

相比之下,牢門上的鐵鎖就粗糙得多,有些環扣甚至沒有焊牢。白雪蓮揀出一環,將它慢慢擰開,輕手輕腳地解下鏈鎖,然後將所有東西都塞在被中,輕輕開啟牢門。

當白雪蓮立在牆頭,沐浴在夜風的清新下,她才注意到漫天星斗,將夜空裝扮得無比璀璨。她呆呆看了片刻,然後用滴血的手掌拉緊鐵鏈,飛身掠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座將她囚禁將近的半年黑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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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天羽弓著腰伏在床邊,兩條潔白的玉腿盤在他腰間,彎翹的纖足像一對白玉扣般交在一起。從孫天羽分開的腿間,能看到少女白嫩的雪臀,中間嬌柔紅膩的美|穴正被一根棒棒肆意戳弄,水汪汪淌著蜜汁。

孫天羽喘著氣道:「杏兒,把燈拿來。」

只穿了貼身小衣的丹娘舉了燈過來,躺在孫天羽身下的玉蓮彷彿整個人都化成了一汪水,白滑的玉體柔膩之極。 孫天羽握住玉蓮的膝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