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麼壞,但是你沒說真話,還有一些事情隱瞞了……究竟是什麼?”
張樺不語,低下頭去沉默。
白玉堂見他還是不願意敞開心扉,就轉身往回走了,走出幾步,突然聽張樺道,“白隊長。”
白玉堂回頭看他。
張樺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剛剛,葉玲那一刀,是對著我的嗓子捅過來的。”
白玉堂一愣,微微皺眉。
張樺沉默了良久,道,“有些事情我想不明白,等我想清楚了再說吧,行麼?”
白玉堂看了他一會兒,點點頭,問,“你自己來的?”
張樺搖搖頭,指了指門外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警車,“您安排的警員有跟我一起來。”白玉堂點頭,轉身回樓裡去了。
到了門口,就見展昭站在那裡等他,不滿,“買瓶汽水都這麼慢。”
白玉堂將汽水交給他,將張樺剛剛告訴他的事情說了一遍,展昭愣住,皺眉低頭沉思了起來。
“貓兒,有什麼問題?”白玉堂問。
展昭想了想,道,“說不明白,你耳機拿了麼?”
白玉堂笑笑,拿出一個MP3來,道,“那天馳馳留在我車裡的。”
展昭進了房間,本來想把董茉莉也攆出去的,但是小妮子非要在裡頭,說這是千載難逢的學習計劃,寧可被催眠了出去裸奔,也要在裡頭看完。最後無奈,展昭給葉玲催眠,白玉堂和董茉莉戴著耳機,分別站在房間的兩個角落裡。
展昭讓葉玲安靜地躺下,隨後他看了看手錶,開始對葉玲進行催眠。
葉玲神智渙散,另外她把展昭當成了郝末,所以極其聽話,因此對她的催眠進行得很順利。很快,葉玲進入了深度的被催眠狀態,白玉堂和董茉莉也關掉了MP3,靜靜地看著。
展昭一手抓著葉玲的手腕子,按著她的脈搏,一邊提問,“葉玲,今天是1999年的夏天了,暑假就快到了,你們都去夜都俱樂部淘打口碟。”
“嗯。”葉玲點點頭,“去買打口碟,樂隊,喜歡。”
展昭接著問,“你喜歡郝末麼?”
“喜歡。”葉玲回答,“末末跟一般的男孩子不一樣,他心腸好,人也簡單。”
展昭繼續問,“一般的男孩子複雜麼?比如說郝末周圍的那些人?”
“嗯。”葉玲低聲道,“他們都俗氣,而且他們說我會騙末末,跟他只是玩玩的,壞死了。”
“後來都喜歡上打音樂了,不是你們的關係也改善了麼?”展昭接著提問。
“沒有。”葉玲的回答出乎展昭和白玉堂的預料。
“他們始終不喜歡我和末末在一起,真的討厭死了。”葉玲咬著牙道。
“有多討厭?”展昭問。
“就是很很很討厭,最好他們都死掉。”被催眠的葉玲,顯然是顯露了些本性,並不是那麼的純良無害的。
“張樺呢?他也討厭麼?”展昭問。
“討厭,他們那一幫人都巴不得我跟末末分開。”葉玲回答。
“為什麼?你那麼好!”展昭道,“能跟你在一起,是郝末的幸運才是呀。”
葉玲顯然是非常的受用,點頭道,“對啊,我就是很好很好麼……可惜末末耳根子軟,聽他們胡說八道之後,就開始動搖了。”
展昭似乎從葉玲的回答裡,聽出了一些不同一般的意味來,便追問,“那麼說,他們死了,你應該很高興才是啊?”
葉玲點頭,“那當然啦,終於都死了,死得好!”
展昭皺眉,白玉堂跟他對視了一眼,顯然葉玲會瘋,完全不是因為目睹了那場火災,或者說,當年的真相併不像張樺說的那樣,而是另有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