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就是麵餅子鹹菜也休想吃到!
“休書,我問你,她犯了哪一齣?”他瞪眼喝道。
“口多言。”劉老太爺淡淡答道。
定西候呸了一聲。
“多言!要是她多言!你們父子幾年前就休想在踏入我定西候府大門了!”他大聲說道,“她多言?她多什麼言了?你跟我去官府說一說,她骨肉要被迫分離,她能不能言一聲?她幼女要被親人送去等死,她能不能言一聲?她要不是這都不言一聲,姓劉的,不用你休妻,我就直接親自綁她回來溺死,虎毒尚且不食子,我還要這等畜生都不如的東西做什麼?”
定西候說出這一番話,屋子裡的人都瞪眼看著他,就連一向持重的劉老太爺都面色微微變了下,那定力少修了幾十年尚不如父親的劉成陽更是瞪眼失態。
雖然他來這岳丈家屈指可數,但,但,從來沒覺眼前的岳丈是這樣的陌生。
好,罵得好!
站在屋外的管家鬆了口氣,看了看四周的小廝們。
“下去吧下去吧。沒事了。”他輕鬆說道。
有少夫人坐鎮,貓都能成虎。
常春蘭哭著跪行幾步,衝劉老太爺叩頭。
“父親,父親,燕兒真的太小了,求求父親,讓我和燕兒一起去廟裡…”她哭道。
劉老太爺還沒說話,意猶未盡的定西候便接過話。
“他敢!姓劉的。我還沒死呢,你敢把我女兒送廟裡試試,我不砸了你們劉家我就不姓常!”定西候擲地有聲。
按理說這麼悲情氣憤的場合,齊悅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笑,她想笑就真的抿嘴笑了。
“父親這話說的錯了。”常雲成的聲音從外邊傳來。
齊悅看著自己男人邁步進來,身上臉上還帶著晨練後的汗氣,被汗水打溼的衣裳讓結實的肌肉若隱若現,怎麼看都好看。
雖然屋子裡這麼多人,常雲成也沒有刻意,但他還是第一時間感受到齊悅的視線。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