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時,忽然被陸廷打斷:「啊!」
「對了嚴墨,你看這個——」
嚴墨皺著眉,扭頭就見這人忽然把左手袖子一擼,一直高高地擼起到大臂那塊。
因為底下穿的短袖校服,他從手臂到肩膀這一塊結實流利的肌肉線條瞬間展露眼前,叫人一飽眼福。
陸廷還在大聲控訴道:「你看啊!」
嚴墨勉強一看。
小麥色的面板上赫然是一大塊深紫色的淤青。在陸廷的上臂上格外顯眼。
大驚小怪,還以為是什麼。指甲都裂了,剩下這點不是區區小傷。嚴墨以為他想說什麼,問:「哪來的?」
陸廷:「被人掐的。」
嚴墨:……
下手還挺毒辣。他可能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更痛恨陸廷一點。
嚴墨不說話了。
他身邊的陸廷一邊走路一邊窸窸窣窣地重新把校服穿好。
那隻手臂重新摟上來的時候就明顯比剛才多了幾分理直氣壯。
幹嘛,本來就是嚴墨欠他的。
嚴墨眼神一凜,警告地問陸廷:「你是還想再挨一下?」
陸廷:?
陸廷楚楚可憐地一偏頭:「啊。好疼。」
活像是被嚴墨的閃躲掙扎弄疼了手臂。就差被當面潑上一杯水再在額前加上一縷顫抖無助的濕發,往地上一坐,就有那種「啊,好涼」的畫面感了。
綠茶啊。
嚴墨無語至極地在原地看著他:……
陸廷戲癮過足了,他樂呵呵地回來找嚴墨:「咱們走吧!」
哥倆好地又親暱地樓上嚴墨的肩膀。
嚴墨這次沒再掙扎,卻也停下了腳步。
見他不走了,身邊的陸廷也跟著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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