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如果真的有個商行在背後支援著那些個搶劫的人,搶劫的人被抓了,他們自然會知道。”張小寶對這點到是不怎麼在乎。
“不是這樣,如果抓了那個人,咱們不就能知道是誰在背後使壞了嗎?”。王鵑覺得這個人知道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
張小寶笑了笑。嗆了口風“真抓到這個人,他一定會說他是布行的,還是在用盡酷刑之後,一個準備如此充分,知道在水中用別的東西換氣,還水性不錯的人,一般情況下是被想問出來什麼了。”
“這麼說是布行的人,陳家是不是參與進去了?他們以前斷咱們的水,後來被咱們給害了一次,他們有作案動機。”王鵑一聽到布行兩個字,首先想到的就是陳家。
“你剛才沒仔細聽吧,我說真的抓住了,他一定會說上布行,他說是布行,難道就真的是布行?陳家又不是傻子,我們沒主動找他的麻煩,他就在家燒高香吧,躲我們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跳出來告訴我們,還有一個陳家?”
張小寶直接就把陳家給排除在外,哪怕他決定以後抽出空來坑陳家一次。現在也不會認為是陳家所為,不僅僅是排除了陳家,以後還真不好對陳家怎麼樣了,他需要利用一下。
王鵑想了想,也想出來不對的地方了“那你說是誰呢?是不是其他的候爺什麼的,看到咱家這麼賺錢眼紅了,過來害咱們,說不定是某一個能爭奪太子位置的人,甚至是太子本人派人過來。”…;
“那種人需要這麼做麼?直接找我爹,點撥一下,我爹就知道該如何辦了,不就是讓利?咱們家給別人的印象一直是兩個,一個就是強勢,凡是敢打莊子主意的人,全收拾掉,另一個就是弱勢,只要你認為你身份可以,你過來,咱們就會讓出利益。
他們沒直接找過來,說明他們的身份還不顯赫,但他們能夠支援那些人搶劫,還能把貨運走賣了,就讓我們知道了,他們還是有勢力的,這個勢力不在官場,或者說他們不想利用官場上的人。”
張小寶在那裡分析著,王鵑聽了覺得也有道理,又問道:“那你能猜出來是誰嗎?吐蕃的人?上次吃虧了,這次來對付我們?”
“吐蕃過來就不是搶劫了。而是殺人越貨,他們真想不讓咱們好過,連殺幾次,這條河就沒有人願意過了,那指使的人不是外面的,就是咱們自己人。
咱們的小河可以隨時讓那些個沒有太多錢財的商人用小船運貨,這是搶了人家大船的買賣,搶了那邊有著定價權的買賣,靠著涇水河賺錢的人不願意了,換成我呀,這次就是一次警告。
下一次就不是這裡出問題了,而是咱們在那州府涇水河邊的船塢出事情,比如著個火了,在本地買不到木頭了,這種事情都可以出現,算是第二次警告。”
張小寶非常確定地說出了大概的懷疑物件,只有仇恨,就不會只搶劫而不殺人,還是利益上的原因。
王鵑在那聽著,覺得張小寶當初做一個騙子有點屈才了,他應該當特二處的處長,高配正廳級的處長,得到的資訊只有一個搶劫的事情。他就分析出了這麼多,還比較可靠。
當初與別人鬥智時也是,不用有太多的情報,只要一點點,那就可以了,真給他一個情報機構的話,他們從中找到多少的有價值的東西?只要一點線索,他就能夠推出來個大概,與宣揚的莫伸手,伸手必被捉一樣啊。
王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是體制讓張小寶這樣的人流失,還是命運本就如此。但她還想知道那些人會做出什麼事情,於是問道:“那第三次警告會是什麼呢?”
“你認為他們還有第三次的機會嗎?只有兩次,第一次暴露,第二次是咱們安排給他們的,然後就是咱們反擊的時候了,兩個王牌狙擊手對決,有開第三槍的機會?何況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