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一把。但主考的官員與我並不是那麼融洽,也沒幫上什麼忙,誰知張忠竟然考上了,後來安排官職的時候,我同樣未出上力,那些人似乎也在幫著張忠。
後來想想明白了,既然能找了我,人家就可以找別人,這茶難道是張忠家裡買來送於別人的?木耳我也沒少得,聽說是張家莊種的,到現在我也沒琢磨出來,木耳該如何去種。沒種呀,說是讓那人到司農寺。還真一點也不屈。”
老頭沒有直接說話,而是又喝了一口茶,抓起桌上的南瓜,吃了幾個,劉知柔也未去打斷,坐在那裡靜靜等待。
老頭吃好了,拍拍手上粘的一些個依附在瓜上的調料,說道:“你喝的這個茶是我讓人從西湖那邊採來的,轉手交給張家莊他們便給我拿回來現在的茶葉,你以前喝的茶是從河南那邊拿來,同樣是轉手了張家莊。”
“張家莊出這樣的茶?那他們豈不是,豈不是成為了眾矢之的?”劉知柔自然明白這種茶的價值,喝起來上癮,自己喝的時候都是小心又小心,捨不得,哪知這個東西張家莊只要把茶採下來給他們送去,他們就會做成好茶。
老頭對劉知柔的話不以為然。
又喝了一口茶水“眾矢之的?哪來的矢?別人喝的茶,全是從王府送出去的,張家產的茶,一部分自己留著喝,一部分直接賣掉,大部分全送到了王府,讓王府或是送人,或是賣了錢之後分。
誰敢來搶張家的這個方?那與搶王府有什麼區別?唯一能把方弄到手的就是皇上,但皇上可是對兄弟非常好,怎麼會因一茶而做出這樣的事情?何況皇上想喝,還能少了不成?”
“老尚書說的也是,那自然的書,是不是能給我了?我回去讓人好好琢磨一番,說不定能做出有用的東西劉知柔此時提起了書的
情。
“哦?李尚書難道就不等等呂侍郎了?說不定呂侍郎能把人給帶
來。老頭故意一說。
“換成先前還行,現在是不可能了,張家竟然能夠和王府搭上那麼密切的關係,又怎麼會怕一個侍郎?尤其是聽人說,張忠手段了得,華原縣剛剛到手,就把原來的人給收拾了,又是修路又是修山的,還有河也被您那外甥給修了。
有心找差錯也不好找,就算找到了,只要不是造反,又能把他如何?張家獻那方的功勞還沒找到藉口封賞,大不了,就扯平了,但皇上心中卻未必是能扯平,待呂侍郎回來,我好好勸說一番…;
劉知柔這時已經不對呂侍郎報什麼希望了,上官下到地方,自然要擺出架,京官和外放官員不可能一樣,哪怕平時在朝中再和氣的人,也會帶上那麼一點點的傲氣,加上這個事情能立大功,天氣還如此之差。就是點脾氣也很正常。
問題的關鍵在乎時方是什麼人。張忠可以說是管著兩個縣,家財萬貫。科狀元,與王爺交好,與老尚書的關係也不錯,還有獻方的功勞。這樣的人會管你是不是京官?
“不急,等人回來之後再說,若是沒辦成,那就把書拿去,辦成了自然不用我多費神,聽兩個娃說。藥王山那裡以後要修個湖,這也是你工部的事情,到時可別忘了該怎麼做,張家莊出手,向來不簡單。”
老頭還準備看看那個呂侍郎把事情辦成什麼樣,哪怕劉知柔已經知道要壞事兒,在那裡不急不緩地說道。
劉知柔明白其中的意思“老尚書。不知這張忠以後要到什麼地方去?”
“還能到什麼地方,華原縣在其手中,也會如三水縣這般,成一上縣。到時自然是入朝為官,不是五品的官,也得是正六品上的,或許那時你們就有機會共事了
“這個”張忠的年歲是不是還
上江。這麼小便入朝,不好授實職實權的官,那可真是荒廢個。”
劉知柔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