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話,那旁邊站著的人中隨便一個就可以把自己四人給打趴下,他可是聽說了,這些身上帶著獨特標記的護衛,是張忠的近衛,從近四丈高的船上跳到海中什麼事情也沒有。
在看看這些人臉上的表情,好象木頭一樣,這種人打不得,至少自己四個人不行。
用袖子在臉上擦了擦,曹和睿對著這個來告狀的百姓說道:“你敢吐本官,那就祝你一家人能夠長命百歲。”
“呸,狗官,我告訴你,現在來了新的大官了,你別想再嚇唬我。我等著你被收拾的那一天,我等著!”
這人絲毫不害怕曹和睿,又吐了一口,在那裡罵道,這次曹和睿有了準備,沒有被吐到臉上,衣服卻沒有躲過去,上面一塊大黃痰,看著就噁心。
“左右何在?再有敢擾亂公堂之人就地掌嘴。”張忠沉著臉,盯著下面的那個百姓喝道。
護苗隊的人齊聲喊了一下,他們知道老爺的意思,就是掌這四個人的嘴。
那個百姓也不傻,曹和睿剛要說出的話就被新的大官給喊沒了,新官向著誰他還是知道的,衝著曹和睿一笑,又開始繼續說了起來。
一樁樁的罪被寫下,在後面還有人拷問著那剩餘的衙役,拷問的手段很簡單,張小寶從小紅那裡學來的,小紅當初指揮著家禽,把那幾個人差點給弄死。這次沒有家禽,就用一種從海中打撈出來的魚。
鯊魚,不算大,也就是五六尺長,養在木頭做的大魚缸當中,問衙役話的時候衙役若是不說,那就給放到魚缸裡面。
特意找了一個高臺,從上面就能看到魚缸中的情形,當第一個衙役被繩子綁住一點點順下去的時候,冒出來的鮮血讓其他的衙役選擇了妥協。
下去的衙役在有別的衙役願意說的情況下,直接被割斷了繩子,慘叫聲嚇的其他衙役一個個腿都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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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易此時急的就好象是熱鍋上的螞蟻,他想找四個判司了,結果被告知,四個人留在了府中,他也想去看看的,卻怕手下的人交代出什麼事情,到時候直接把自己給抓起來。…;
實在沒有辦法之下,他獨自出了衙門,也沒敢穿什麼官服,小跑著來到了一個宅子的外面,三長兩短地敲了敲門,又焦急地在門前轉悠起來。
沒用上太長的時間,門就被人從裡面拉開,張易一步躥了進去,回手就把門給關上,又上了門閂,這才對著開門的人說道:“帶我去見你家老爺,有急事兒。”
“張縣令請隨小的來。老爺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正在等著張縣令呢。”開門的下人不卑不亢地說著,在前面領路。
轉過了幾個院子,當來到一處地方的時候,張易幾步就衝到了那個瘦高個的面前,對其說道:“沈東家,不好了,新來的刺史動手了,昨天晚上還沒什麼事情呢,今天一早就變了,我的人被抓了,也不知道能交代出些什麼事情。”
瘦高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對著張易說道:“縣令大人,別急,確實,那張忠動手的早,早到了出呼我們的想象,可那又如何?他抓的衙役,就算是把你供出去,你也可以不承認,口說無憑啊。
我們送你的錢財是友人之間相送,你受賄了嗎?我們讓你幫我們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嗎?我們就是友人而已,沒有其他的事情攙雜在其中。你明白了沒有?別說是在這裡,就是到了朝廷的刑部也是這樣,就算是見了皇上同樣不會改變。”
“對,對,沒有,一點也沒有,我們就是友人,我們之間相互送了些東西,包括錢財,那些個衙役根本就是瞎說,是被刑訊逼供說出來的。不可信,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張易一聽就明白了,先把自己撇清,衙役說的話可能是逼出來的呢,到時候再找四個判司,一同聯名向上遞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