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自己種地,也要拼了命的為國做點事情。
大人,三水縣也受災呢,大旱啊,那張家莊子把僅有的一點水也給了旁邊葛家莊子,讓他們來春耕,都是下官無能,護不得縣中百姓周全。”
程縣令把這些話說出來,一直不出聲的姚宰相也不得不開口,若是說一些厲害的家族,這麼做或許可以歸為是做做樣子,可那一個莊子,能拿出這麼多的東西,無論如何也不能說人家是求名或是裝樣子。
幾十萬斤的糧食,近萬隻的家禽,都來了,百戶食邑似乎比不上這些東西,那些下蛋的家禽,如此趕路,會少下多少蛋可想而知,那都是錢,買大豆穩定一個縣,出祥瑞,給別人水,都可以當成假的,畢竟他沒看到,但那糧食和家禽卻做不得假,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一見便知。
“聽聞程縣令那縣中出過兩次祥瑞,去年三十的時候還給百姓親自送糧送油,更是在大災之時整日忙碌,並在春耕是想出一種新犁,名為曲轅,由此可知,程縣令乃是真正為民做主的好官。”
姚崇確實很忙,可再忙,接見人的時候總要有點資料在手,不然說不過去,把這些事情一件件說出來,對程縣令還是比較讚賞的。
程縣令對此沒有絲毫驚訝的感覺,他早就知道了,朝廷那邊知道自己這裡的事情,而這一切全是張家莊子在背後推動,他自然要為張家莊子爭取更多的好處,故此又說道:
“大人,您可能不知道,那些三十給出去的東西,全是張家莊子送到衙門的,還有那曲轅犁,下官只是提了一下,張家莊子的人就做了出來,沒有張家莊子,就沒有現在的三水縣。”
說到後面,程縣令把如此嚇人的話都給說了出來,沒有張家莊子就沒有現在的三水縣,這可不是小事兒。
“恩。”姚宰相應了一聲,就不再多說什麼,心中卻是在不停地想著‘張家莊子,張家莊子,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莊子?三水縣那邊一件件的事情,似乎都與這張家莊子有關係,這莊子上的莊主難道是糊塗了不成?’;
“大人,下官還要前去幫著接一下那些家禽,等到了在邊,相信會給此地清理出一片安寧之所在。”程縣令把該說的話都說了,這時就得離開了。
“恩,也好,那程縣令就多辛苦一些,張家莊子,還不錯。”姚宰相淡淡地說了一句。
這句話卻讓程縣令高興起來,宰相啊,那麼大的官,竟然誇了一句張家莊子,等著張家莊子的家禽隊伍一到,那震撼人的場面,相信所有人都會記住,又答謝了一聲,這才轉身離開。
程縣令剛走,姚宰相就喊道:“來人啊,給我查一下張家莊子,問問百姓和周圍莊戶的人家,張家莊子的莊戶也要好好問一下,看看是否如程嶺祥說的那般。”
門口有人應了一聲,就迅速離去,剩下姚崇坐在那裡仔細地想著張家莊子的事情,他已從程縣令的口中猜測出一些事情,張家莊子想要保住那百戶的食邑,但這代價也實在太大了一些,做了那麼多的好事情,換成錢財,想用那百戶的食邑賺回來,幾十年都不夠,這是為何呢?
他自然不知道,張家莊子的老太爺對這個有多麼看重,更不知道張家老太爺有一個厲害的孫子,為了幫爺爺達成這個心願,做了無數的佈局,一件件事情加起來,可謂是翻手為雲,負手是雨,不僅僅能得到名聲上的好處,錢財上的也不少。
若是他知道,那另外的幾十萬進糧食賣出三倍的價錢就是張家莊子乾的事情,不知會做何感想,知道那些家禽過來是準備吃蝗蟲下蛋後換東西回去經營又怎樣去評價。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做出了好事兒,許多人也知道了,一直沒得到接見的櫻桃,這幾天也沒閒著,拜訪了幾個小的官員,讓他們向上遞話,到時張家莊子會為他們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