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到來的訊息讓三個老頭大吃一驚。怎麼就降價了?
“趕上張刺史的車。”畢老頭想不出吐蕃人運作的手段,只能追過去問問張忠,小寶好多天沒來訊息了,不知道張忠能否應付得過來,是不是要出動張家的高人才行。
少傾,兩輛車併到了一起,張忠讓人停下,拉開車簾,透過玻璃窗望對面看。
三個老頭相繼走下,張老頭敲敲張忠的車門“永誠,開門。”
“張伯,畢大人,姚大人,快請。”張忠不知道是何事,開啟車門把三人讓了進來。
三個老頭一進來就開始吸鼻子,張忠的車裡有一種香味,很淡,不是檀木香,也不是沉香木的香,是花香,又不知道是什麼花。
再一看張忠的車廂。發現換了,不是原來的那個,比原來的更寬敞,裡面的佈置也略有不同。
畢老頭四下打量番,也不著急說事兒,問道:“永誠,你這車?”
“換了,原來的車被我爹要去了,我爹也有官職,出門需要有輛差不多的車才行,我說給我爹新做輛好的,我爹不同意,把我的要去,讓我做個新的,天下當爹的大體都是如此,把好的東西給子女。
等小寶和鵑鵑回來,讓他們幫忙去佈置,他們主意多,知道怎樣做,上了年歲的人能舒服,畢大人可是在聞墨香?這裡,自家做的墨,剛做出不長時間,還是小寶和鵑鵑說蓮花的花香好,提出來的花驚做的。
鵑鵑說濯清漣而不妖,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是為君子之花。就給加到墨裡了,書畫行間,墨蘊飄香,淡而不散,久之不消,縈縈君子,何畏妖嬈,我便用上了,我這人,雖無君子態,但有清濯心。”
張忠專門對車和三個老頭的反應給做了番解釋。
“呵!還有這好東西?永誠啊,我要說說你,以後有好東西,得先想想可憐的老人,你家的東西不沾金銀色,未鑲玉石顏,但隨便拿出來一樣,都不簡單,我那墨正好用完,昨晚就愁上哪找墨去,你有。拿幾塊,我用用先。”
畢老頭被張忠的話說得兩眼放光,好東西,真正的好東西,實在是太能藏了,今天要不是過來,還不知被瞞到何時,張家的東西好哇,大氣,又不顯奢華,真正的大家風範。
張忠早已習慣被人搶東西,點點頭“還沒有做任何的包裝,待我回去用好木頭做個墨匣,就給三位送去。”
“不用,你要是把包裝做的漂亮了,我萬一捨不得用怎辦?散的就成,十塊吧,別太多,元之,你要幾塊?”
畢老頭等不及了,自家人,不用包,一開口就是十塊,也不知道他準備用到什麼時候,還轉頭問姚崇。
姚崇也喜歡張忠用的墨,很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小聲說道:“一樣。”
張老頭見畢老頭沒提他,急忙說道:“我也一樣。”
他是想給張九齡送去,別人看張九齡是老爺。他看著就好象自己的子女一樣,人家張忠他爹都知道給兒子考慮,自己更得為‘子壽’想想了。
張忠還能說什麼,給吧,三十塊墨,就沒了,也虧了自己家做的多,不然還不夠送的。
閒事兒說過,姚老頭就開始說正事兒。
“永誠,你家這回釀酒的糧食夠了,不用花太多的錢,便宜,降價了,不過以後再拿雞茸吊湯那可貴嘍,漲了。”…;
張忠恍然,知道三個老頭過來幹什麼了,原來是因為這個事情,從車中的抽屜裡面拿出來一張紙,鋪到小几上,對三個老頭說道:
“此事我剛知曉,無妨,小寶已提前告知,有應對之法。且看。”
三個老頭沒想到今天剛剛傳來的事情,已經訊息了好多天的小寶就早預料到了,湊到一起觀看,確實是小寶的字,小寶的字和別人的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