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
對於別的官員來說,就當不知道張小寶逾權,張家乾的越權的事情多了,真追究還追究不過來呢。
可對於張說來手就不一樣了,因為張小寶提的六個人全是宇文融的人,真說起來,還確實不錯,屬於那種真能做事兒的人。;
問題是宇文融和張說互相看著不順眼啊,當初張說別看是宰相,卻根本官不了宇文融,宇文融出去做事的時候竟然能不經過他中書省,屬於皇上直轄,後來張說弄了個專門的機構。這才又能管上宇文融,但宇文融還是不聽話。
屬於實幹派的那種,和張說這種學識派的統一又對立,更多的其實是對立。
張九齡跟著張說幹活,比較聽話,他發愁了,他的那個已經卸任的老管家還在人家的家中待著。自己幫著誰都不好,何況張家沒少給自己提供幫助,兩難啊。
所以他吃起飯來就覺得沒有味道。
張說那就更不用說了,上次就送來一份名單,專門提了封禪的事情,搶自己安排人的個置,這回竟然把一個眼看變成好地方的官員名額送給了宇文融。
張說很想親自過去問問,你們家究竟站在哪一頭,說是學識派的,沒錯,進士科的狀元名頭在那擺著呢,連家中的下人也一個個識文知墨,說是實幹派的也對,政績積累了一大堆,全是地方上的。
本應該兩頭不站的,竟然在這個時候又過來找事兒,難道是因為自己上次和皇上說的話被他們知道了?
心中這樣想著,張說就吃不下去飯了,是又怒又急,怒張小寶不提自己的人,急的是這個奏章送上去,很可能被透過,那自己豈不是少了一個好地方?那個地方可是和陸州一樣,是專門給官員升遷用的。
只要到了那裡的官員不缺心眼,照著原來的做,用不上兩年,就能提升,要是安排三個自己的人過去,到時候提起來快,以後用著也更方便。
“這可怎麼辦呢?直接壓下去?不行,奏章能壓,鴿子卻壓不住,子壽,你說應該如何去做?”
張說嘟囔了一句,想不到好辦法,扭頭問張九齡。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張九齡就擔心張說詢問自己,他不好偏向誰,修路的錢誰出的?梅菜是誰在收購,自己家中的很多東西誰給的,某些主意又是誰幫忙出的?
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張家,但張說對自己也不薄,沒有張說就沒有現在自己的個置,這該如何來說?
張九齡嘴裡使勁地嚼著菜,那意思是讓張說等一下,等嚥下去的再說。利用這個時間,好好想想。
菜也不老,總不能一直嚼不咽,嚼了一會兒,張九齡把菜艱難地嚥下去,迎著張說期待的目光,說道:“但憑張大人做主,若是能把名單換換,那就更好了,只是那裡似乎有點亂,各方都會插手。
尤其是宇文融,現在的人就是他的,如果馮常功真的就這樣件上來,就說明他的人本事大,再派也應該派他的人去才對,除非”
後面的話張九齡沒有說出來,但意思表達的已經非常明確了。
張說也是這樣想的,點頭道:“那就這樣辦,讓馮常功三人進京考核,至於另外六個人選,等新蔡縣真的可以升到上縣時再議。”
就在張說決定下來的一復,外面有人把李詢走軍驛的信給送來了,張說非常擔心李詢和張小寶站到一起來對付自己,飯也不吃了,匆忙趕過去看,張九齡於後面跟隨。
等著張說拆開信把裡面的內容看過之後,突然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好啊,來的好,子壽,快來看,同安郡王新信說是聽人說那咋。馮常功於縣中做事情的時候多有疏漏,擔心他拿出來的錢不能正常使用,讓朝廷想想辦法,最好是換個官。”
張九齡不用看信,聽張說就明白了,李絢不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