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和小寶就相信你們一次,其實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河南道。”
王鵑一副被你們打敗了的樣子,無奈地說道。
三個老頭互相看看,姚老頭有點不相信,問“河南道,你們去那裡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過去看看而已,那邊有水吧?不少字”王鵑反問了一句。
“有,不僅僅是有河水,如果你們繼續向東的話還有海水,那裡難道有什麼好地方?河南道?河南道究竟有什麼?運輸方便,人口多,糧食產量高,不對呀,若你們選擇的話,應該選一個貧窮的地方才是。”
畢老頭的腦海中馬上就出現了河南道的地圖,發現適合張小寶和王鵑去的州實在是少了。
是的,就是州,而且必須是一個當刺史,一個當錄事參軍,不可能再去做主簿和縣丞,就算兩個人想做,也麼有人會讓他們去做,那實在是太浪費了,大材小用。
王鵑一副不願意說實話的樣子答道:“沒,沒什麼,那裡好嘛,比如登州,還能看看蓬萊是不是有神仙,那裡可是能夠看到海市蜃樓的,說不定就真的讓我們碰到了。”
畢老頭三個人信王鵑的話才怪呢,畢老頭覺得這兩個小傢伙是越來越聰明瞭,或者說是越來越懂得隱藏了,不像剛開始那樣,問點什麼就說出來,現在是問出來話,兩個人說的有三分真就謝天謝地了。
姚老頭在旁邊說道:“我不信,要說去登州,那邊雖然有一個蓬萊,可僅僅有個蓬萊你們似乎不在乎吧?不少字跟爺爺說說,究竟是不是真的打算去河南道?那裡有什麼好東西?”
“我其實也不信呢,就是說著玩的,不去河南到了,去別的地方,等我和小寶再想想,想到了就告訴給爺爺們聽哦。”
王鵑努力地做出讓自己說出來的話更能讓人相信模樣,對姚老頭說道。
三個老頭非常有默契地同時搖了搖頭,覺得回去再好好想想,他們就不信了,張王兩家的高人行事神出鬼沒,換成了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的時候依舊猜測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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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皇后帶著身孕乘船去華原縣的時候,張小寶和王鵑的船離著京城還有兩天的路程,兩邊想要見上一面是不可能了。
李隆基並沒有阻攔王皇后,他心中也期待著王皇后能夠平安地生下來一個孩子,不管是男還是女,如果是男孩子的話那就更好了,皇后有了孩子,地位自然不一樣。
高力士其實只是不贊成李隆基廢后,心中對王皇后沒有什麼好感,同樣也沒有什麼惡感,知道王皇后又要去華原縣,幫忙安排了一下,尤其是護衛方面。…;
這可不是因為王皇后的身份,而是因為張小寶和王鵑,既然王鵑站在了王皇后的一方,張小寶又是乾兒子,不幫一下也不行。
宮中那些不能跟著王皇后離開的宮女和太監們,遺憾又帶著期盼,希望王皇后能夠順利地把孩子生出來,如果在德藝醫學院的照應下還不能平安生下孩子,這天下也就再找不到安穩的地方了。
很多人高興的時候,有的人卻是無法高興起來。
“不是告訴你們看著她了嗎?怎麼就懷上了孩子?錢莊的事情你們也沒有安排好,要你們還有什麼用?”
武惠妃在自己的屋子中使勁地摔著東西,盤子了,碗了,茶盞了,一樣接一樣地被她給摔到地上,當又拿起來一個硯臺的時候,突然看到硯臺上面寫的兩個字,便又停了下來,那兩個字是水雲。
說明這個硯臺是張王兩家送的,不是武惠妃不敢摔,而是她捨不得摔,這東西值錢啊,硯臺又不是碟子,誰能沒事兒給別人送硯臺玩,這個要是摔了的話,估計以後再想弄有個非常的費勁。
“其實這個硯臺也沒什麼好的,無非就是天陰時墨不淡,天熱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