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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部分

越甜呀,咱還有肉,百姓自己不吃,給咱送來,燻好了,一條一條的,比誰牙勁兒大,吃肉乾時就能知道,撕下來,嚼,使勁嚼,比吃蹄筋還筋道兒,嚼的工夫越長,就越香,是不?”

來人聽的連連點頭,也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張小寶對面,仔細聽。

聽著聽著就不有自主地把話接過來:“你這一說呀,還真是,饅頭先是涼,然後就甜了,不知道人還以為裡面放糖了呢。

我不是跟你瞎說,在豐州守關的時候,我管著一隊人,裡面有個南邊過來的兵,沒捱過凍,不服我,總跟我吹,說敢玩命,說真撕殺時,讓我站他後面,突厥奔射的飛矢他先擋。

結果你猜怎麼著?嘿嘿嘿嘿,你保證猜不到,還跟我說擋飛矢,飛點小雪他居然凍哭了,才站了半個時辰崗,衝進我那帳篷,跟我哭著說,外面冷死人,伸出凍腫的手讓我看。

哎呀,就這樣的還敢說不服我?我輕描淡寫地告訴他一個好辦法,從那以後,他服了,那辦法好,絕了,我跟他說,旁邊不是有馬麼,你慢慢遛馬,遛著遛著,馬撒尿。

然後你把手放在下面,一衝,熱乎乎的,而且馬尿衝完手,手即便凍了,來年也不容易在犯。

他就這麼服的,當時就跑出去試試,回來對我笑,說法子好,說我有學問,我不當隊長,別人當,他不幹。;

可惜,他現在不在隊伍裡了,去年冬天,突厥向北跑的時候,咱豐州的隊伍,知道他們怕了,得知道他們跑哪去了,是不?

於是咱們也跟著偵騎四出,他跟在‘風’字旗下面,騎術好,其疾如風嘛,突厥人真能跑,也真狠,凡是能追到的,全是他們扔下來,嫌拖累的人。

這麼追,追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別人紛紛自己回來,就他,傻傻的,還追,真讓他抓了一個小族的頭頭,可出去的時候他三匹馬,回來只剩一匹。

他抓的人暈過去了,他自己身上披了張馬皮,滿臉血,想是殺掉不行的馬,喝血喝尿時蹭的,本是高興的事,誰知他的腳凍了。

好在有德藝醫學院的一個博士帶幾個學生在那裡坐鎮,一個是治病,另一個目的是練手,幫他把凍壞的腳指頭切下去,左腳剩一個大拇指,右腳指頭全沒了。

隊伍他不能呆了,還不想離開,就在那邊開一個小鋪子,給馬釘掌,七月份來電報說,買賣不錯,說他還要在那等幾年,萬一魔煞鵑鵑要領兵北征,他也要跟著,又能釘馬掌,又能扛鋼槍,說掉幾個腳指頭不礙事,翻身上馬還能戰,撐起風字旗,突刺依舊如風疾。

說有不服的比比,哪個跑慢了,就別說自己是風字旗下的,以後見面爬著走,說實話,我真不敢跟他比,他那個……。”

“嗚嗚嗚~!嗚嗚嗚~!”兵部的來人被張小寶引起話頭,正說著的時候,旁邊那個考生突然哭了,他一哭,附近的幾個考生也紛紛跟著哭起來。

兵部來人滿臉疑惑?難道是自己說話聲大了,影響到考科舉的考生了?

“張大人,是不是我有話說差了?還是弄出的動靜太大?”

第五百六十章 有歌淺唱星空望

張小寶笑著搖搖頭:“絕對不是,不怨你,他們自己的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像張小寶這樣直接問別人名字很不禮貌,然,兵部的來人絲毫不認為自己該生氣,反而激動起來。

“張,張大人,我,我也姓張,賤名,一個沮字。”自稱為張沮的小吏說話顯得不利索了。

他心中清楚,大官通常沒有興趣問小人物的名字,不是不想問,是問了記不牢,還不如不問。

但是,真要是張口問過,說明大官對小人物上心了。

王鵑聽過出聲:“很好,不需要講太多大道理,把真實的一面說出來,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