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說實職就實職。
自己等人可以不畏懼其權威,但也無法指責她有壞心眼兒,更何況她長的還這般可愛與漂亮,又是小寶和鵑鵑的妹妹。
不遠處的小海站出來,他比較沉穩,扶著妹妹的肩膀,對周圍說道:“行有行規,國有國法,哪怕你是小偷,偷不成也不準搶,賣東西的不要使壞,比如給注水什麼的,該你賺的錢你賺,不應伸手的時候誰伸手了,莫讓我瞧見。”
“誰敢呢?”一個殺豬的人接過小海的話,嗓很大,到不是他不懼怕,而是他發現九個孩子很講理,於是,想說什麼便壯著膽子說出來。
“我丁一刀賣的豬全是我仔細挑選收來的豬,買我的人曉得,豬被我趕來時,餓得嗷嗷直叫喚,注水?喝我也不讓它們喝,是不是?”
自稱為丁一刀的人向旁邊喊著問。
周圍有買過的,跟著喊:“是。”
小海沒搭理他,他格一向如此,轉身又走到母親身邊。
小遠則比較隨和,總幹背黑鍋的活,他站出來了,附和著對方:“一刀,想是一刀進一刀出,手藝好。”
丁一刀不在乎小海的態度,先不提人家身份,只說自己做買賣的人,遇到不好言語的買家多了,早已習慣。
但小遠一誇,他高興了,別看是殺豬的人,心思活著呢,知道今天小遠一誇,自己賣賣力,丁一刀的名號就定下來了。
不必聖上稱讚,只要他們九個有一人稱讚,在大唐自己都能站得住,沒看人家小貝隨便就給要個七品官嘛。
如此一想,丁一刀轉身向後跑,uǐ倒騰的那叫一個快,差點把兩個人撞倒,在小遠納悶對方跑什麼的時候,丁一刀又回來了,拖著一隻大略看上去有二百斤的豬。
“還有一隻活的,我給你殺一下看看,一刀殺不死,我就咬死它。”丁一刀說話時,從後腰ōu出一把二尺長的尖刀,窄的刀,不是砍刀,殺豬與切剃骨的刀都不一樣。;
沒敢手握刃給小遠示意他無攻擊真那樣握,手一定廢了,而是用牙咬著刀背,雙手攏後,看小遠。
“退下。”小遠身後站出來一人,張強,他讓兩個快槍手退後,又對丁一刀說:“接血盆呢?我幫你接血、打血,別費了,做血豆腐有人喜歡吃。”
丁一刀愣了一下,因受到信任眼睛都紅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把刀吐到地上,轉身又跑,再回來時拿著一個盆,裡面還有血水,使勁甩了甩,向張強一遞。
“從這朝東走,十五、六里地,丁家村就是我家,我叫丁大傻,這裡站著的人,有認識我的,我有一爹一娘,我媳f…也是我一個村的人,還有倆孩子,大娃五歲,二娃三歲。”
丁一刀拾起刀,在腰間那條順到大uǐ處的三層豬皮帶子上蹭兩下,說道。
小貝於旁邊笑嘻嘻地說道:“好啊,看你擦刀的動作就知道你手藝不錯,菲菲姐姐,以後想買好直接到他村子找他,讓他給你選好選不好,不給錢。”
場中本是一個略顯緊張的氣氛,經小貝一說,又變得緩和了。
張強不做絲毫猶豫,端著盆來到豬前面,任憑發現情況不對的豬掙扎,動也不動。
丁一刀也不停頓,握住刀柄,左有一扯豬耳朵,在豬仰頭掙扎的時候,右手猛地前捅,順著豬脖子左邊下面的地方噗嗤聲中ā了進去。
‘嗷’的一聲,豬慘烈地叫喚起來,丁一刀手腕翻半圈,朝外一帶,扔下刀,騎在被捆住四蹄橫倒的豬身上,右胳膊在豬脖子下勒過去,左手拉著右手一較勁,把豬的腦袋使勁地搬起來。
豬血噴濺著衝到了張強斜端著的盆當中,張強說是要打豬血,卻根本騰不出手,還是最煩血的小遠搶過筷子,和著別人幫忙倒下去用一點點酒勾兌的水使勁地攪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