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下純一郎不得不順著小貝的話來答。
“哦,原來是一郎啊,咦?另兩位好面熟哇,難道是山本是山寺?
都是熟人,快起來說鼻,別客氣,賜座。”小貝耷拉下來的眼皮重新恢復正常,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的,驚訝不已。
旁邊一個屋子中用折射鏡看此地情形的李隆基,登時捂嘴笑了起來,朝同樣面帶笑容的張小寶伸出大拇指,小聲說道:“絕了,是個當官的好材料。”張小寶沒說話,示意李隆基繼續看。
李隆基的目光再次放到了鏡片上,便看到有人拿過來三個小馬紮,放到竹下純一郎三人身邊。
竹下純一郎三人不得不道謝,然後坐在馬紮上,卻覺得還不如跪著呢,至少跪著能舒服點,馬紮也太矮了,離地三寸,tuǐ綣著吧,憋屈,tuǐ伸直吧,估計能被小貝命人給砍了。
無奈之下,就那麼窩囊著,比受了氣的小媳fù坐門檻還難受。
小貝見人家坐下了,不解地問道:“你們三個見本官可是有事?”對於小貝明知故問的話,三人已經適應了,由竹下純一郎回話:“我等代〖我〗〖日〗本前來請罪,還望大唐放過〖我〗〖日〗本,以前的事情並不是我們天皇所安排,天皇根本不知。”…;
“什麼事情?罪?本官不知道哦。”小貝茫然地問著。
“就是江南道我們〖日〗本人有人參與進去,與其他地方給大唐造成損失的那個事情,我們請罪來了。”竹下純一郎解釋,哪怕他明明知道小貝是裝傻。
小貝恍然的哦了一聲,隨著又說道:“本官不認為你們有罪,無需請罪,兩國交戰,各憑手段,何罪之有?然否?”
“不然。”竹下純一郎三人眼睛也瞪大了,目光中lù出驚恐的神sè。
“張巡查使,千萬別這樣說呀,不是兩國交戰,絕對不是,事橡是這樣地,有別的國家的人來大唐搗亂,我們〖日〗本有幾個人也跟著一起,他們是仇恨大唐,在我國天皇和掌權人不知情的時候,擅自跑來的。
他們是〖日〗本人不假,但是他們並不代表〖日〗本,我回去了之後,已經讓人把他們家族中的人抓了起來,哪怕他們家族中的人對此也不知曉。”竹下純一郎嚇壞了,緊張地解釋著,他終於理解了,在武力不強的時候,外交工作難做的事實。
“不是打仗?”1小貝追問一句。
竹下純一郎使勁搖頭:“不是,絕對不是,是個誤會,人,我們已經押送過來,但憑吩咐。”“哦~!”:I…貝很不好意思地笑笑:“看來是我想岔了,既然是誤會,何必說什麼押送不押送的,無知者不怪,你們綁來的人,放回去吧,不要因為各別人,影響了兩國間的友誼,你們說對不對?”聽著小貝的話,三個人mí糊了,回答時說“對,還是“不對”這是個問題,裡面的東西深奧著呢,一旦說不好,容易惹來滅國之災。
竹下純一郎使勁地想了想,終於出聲道:“張巡查使,我認為,不管他們是否在之前知道此事,畢竟事情與他們有關係,哪怕是一點點的聯絡,治下不嚴絕對跑不了。
因此,為了我們兩國的友誼與和平,他們必須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也是給大唐百姓的一個交代,您說呢?”“我說?我聽說你們〖日〗本百姓的日子過的並不是太好,巧了,我大唐現在邀請西南諸詔的重要人物到此商議事情,幫著解決西南諸詔百姓的實際生活問題,不如這樣,你們也派人來吧。
既然你已經說了,要給大唐百姓一個交代,那我就先提一嘴,我們大唐受到傷害的百姓需要一小塊地方作為賠償,就在你們〖日〗本的地上,我們不是強迫你們給,是租,給錢的。
你可能要問了,為什麼租了你們的地方,就彌補了我大唐百姓所受的傷害了呢,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