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戰鬥升級流和田園升級流是不一樣的,受眾不同。
眼下王鵑開始考慮是不是抽出點時間,跟小寶把故事調整一下,增加進去一部分對風景色描寫和地理礦產知識,好讓弟弟妹妹們多學點。
“還有啊,還有故事中說的……”小貝一說起故事便停不住了。開始把她聽到的故事和她對故事的理解喋喋不休地講給其它八個小傢伙聽。
小遠他們很配合,不僅僅聽,偶爾還要幫著補充完善一下,因為故事中有屬於他們自己的角色。他們想盡量把自己描述的更好。
一路慢悠悠地走著,正在王鵑打算讓小傢伙們上車快點趕路的時候,張小寶回來了。
“怎麼,查到了?”王鵑看到張小寶詢問。
張小寶擺下手:“沒,他打算出遠門。正在各個店鋪買東西,罐頭、繩索、柴刀以及衣服,這小子居然藏錢,剛才贏完他。他沒有把所有的錢全拿出來,鞋子中有張十貫的紙幣。一想到我有可能接觸到那樣的錢我就噁心,上面得有多少病菌啊。我終於知道手氣和腳氣為什麼能互相傳染了,還有口氣。”
“你別跑回來噁心我,口氣跟腳氣一樣嗎?晚上我就把襪子塞你嘴裡。然後你就回來了?”王鵑捶了張小寶一下。
“回來了,我能看出來,他今天不打算走,得好好休息休息,讓人跟在那盯著,等他走的時候我再過去,當散心了。”
張小寶說著話,又看看仰起頭瞅自己的弟弟妹妹們,問:“怎麼不坐車?想要水雲間,憑你們走可遠了,在最那邊呢。”
“一會兒再坐,走走好,看看人來人往都在忙啥,剛才有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子,把糖扔了,真可惜,看那,那是哪個飯店?昨天剩的飯菜吧?咋現在才有人去收。”
小貝看到一個拉著大木桶的車,車上下來個人,從一個飯館的後門衚衕中拎出個小木桶,把裡面的東西倒進大木桶,納悶地說起來。
張小寶見了同樣疑惑,一般情況是飯店頭天晚上倒東西,如果經營的很晚,則是第二天一早倒,現在去倒似乎不好,行路的人多,看過後會覺得肚子裡不舒服,對飯店的經營有影響。
帶著心中的疑問,張小寶領一群人湊過去,他們的動作顯然把倒東西的人嚇到,站在那裡不敢動作。
張小寶來到近前,探頭看看,說道:“都是饅頭和米飯,剩菜呢?”
小貝也給一個護衛張張胳膊,讓其抱起來跟著探頭看,果然,跟哥哥說的一樣,大木桶中全是主食,麵條都很少。
被問的人不敢不答,回道:“菜什麼的,昨天晚上被別人收去,餵豬,豬吃了之後會很肥,我是養雞,家中也賣饅頭和燒餅,雞吃太多油膩的東西會變讒,以後不經常喂不愛下蛋。”
張小寶用眼睛死死地盯住對方的眼睛,待對方說完,質疑著:“你確定你不是把收上來的東西拿回家,然後重新和到面裡?”
“不敢不敢。”此人連聲說,只不過目光有閃爍。
張小寶沒再說什麼,領著弟弟妹妹繼續向前走。
旁邊的王鵑嘆了口氣:“現在的聰明人越來越多嘍,知道進一步降低成本,其實仔細想想也沒什麼。昨天晚上所剩的主食,被人拿回去,還沒有壞掉,然後重新和在面裡,蒸或烤出來,高溫又殺菌了,不但是資源的重新利用,而且還節省酵母。”
王鵑的話明顯是言不由衷,但生活在一個社會里,總有這樣或那樣的無奈,如果大家都能自覺地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便成了她都不敢相信的**。
張小寶沉默了一會兒,搖頭說道:“不行,絕對不允許他這麼做,今天放縱他做饅頭,明天他就可能把收到的菜什麼的做個處理。
比如先沉澱一下,接著去煮,過濾、再沉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