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得了,後來她說自己乏了,要去睡,我們便讓她去睡了。
“今早我去叫她起床,誰知道半天也不應,小晨是習慣早起的,不可能會賴床,我趕緊叫人幫忙撞開了房門,就看到小晨,小晨她懸在空中,雙腳未著地,脖子上一道白綾掛在了樑上——竟是自盡了!”
說道這裡,小晨的姐姐似乎是再也說不下去了,捂著臉都大聲哭了起來,那聲音如泣如訴,直教人不敢多聽。
他們旁人都如此,更遑論罪魁禍首楚春月了。
她聽完小晨姐姐的描述,眼睛睜得跟銅鈴似的,愣了半響又猛地起身:“小晨自盡了?!怎麼可能?!她昨天還預設了的……”
“預設?!”楚秋月這次敏感的抓住了這個詞,“什麼叫預設,春月你說清楚!”
楚春月愣愣的看著她,道:“就是,就是我說了之後,她就看著地板,然後我說什麼,她都點頭……這不是預設,這是什麼嘛!”
“這哪裡是預設,分明是心灰意冷,不願再爭辯!”楚秋月簡直想給楚春月一個巴掌,怎麼有人蠢成這樣?!
小晨的姐姐忍不住大喊道,“大小姐!你可知,我們看到小晨寫了幾個字,她識字不多,還是以前在這裡,跟著他人學的幾個。大小姐,你可知,她寫的是什麼?”
“什,什麼……”楚春月舔了舔嘴唇,問。
“她寫,大小姐定要宣揚此事,逼死我!”小晨的姐姐尖聲喊道。
楚春月一個哆嗦,重新跌坐回椅子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春月,你醒來之後,就一直是這樣,自認聰明,別人怎麼說你也不聽,就是認為自己是對的,以為別人都是迂腐,你自己是了不得的大人物……現在逼死了人,你可知錯?!”江倩倩難得如此嚴厲,聲音也提高了不少,一家之母的味道立刻顯現。
原本楚春月最不怕她,但現在見了這樣的反差,也怕的不得了,只點頭:“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娘,我錯了,我不想的……我,我太自以為是了,我錯了!”
她真的萬萬沒有料到,她以為理所當然的東西,她以為可以感化別人的東西,到最後,竟成了奪命殺人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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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春月哭哭啼啼的,但江倩倩卻並不心軟:“好,你說你知錯了,這很好。可是人命關天,雖然小晨不是你殺的,卻是因為你而死的。”
江倩倩看了看楚連平,楚連平似乎是知道她要做什麼,於是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得到楚連平的肯定答覆,江倩倩看向小晨的姐姐,竟然行了一個禮。
小晨姐姐雖然恨楚春月害死小晨,但對江倩倩她們還是很感激且敬畏的,這樣嚇了一跳,尤帶淚痕道:“夫人,您這是……”
“令妹是因小女糊塗而死,喪事事宜我們楚家自會包辦,而且還會大肆而辦,以後也將會每個月把原本就屬於小晨的工錢給你們。至於阿虎的處置問題,也隨你們,若你們想還小晨一個公道,那就把阿虎押送官府,這已經不是輕薄的問題了,小晨已死,阿虎絕不會隨隨便便就可以處得來。如果你們不想影響小晨的名聲,那就私下打他一頓,讓他賠些錢,我們再趕他走便是。”
“人都死了,還要什勞子名聲?不過是身後名罷了。”小晨的姐姐搖了搖頭,“就把他送官了,這等畜生,若能死了去就好。”
“至於小女……”江倩倩看了看楚春月,楚春月往椅子裡縮了縮,不敢直視她們,“至於小女,她有千般不是,無論如何也是要罰的。”
說罷,就吩咐江寧去取戒尺來。
看這架勢,是要狠狠教訓楚春月一頓了。
戒尺,一般是教書先生打不聽話的男孩居多,男孩子,皮糙肉厚的,加上教書先生也會控制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