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峰卻比他們看得清楚,荒人的危險始終如大刀懸在頭頂,而他們也沒有能夠繁衍的基礎,所得只是高峰單方面的付出,用提煉的療傷藥來供養整個部落。
若是戰爭沒有結束還好,療傷藥怎麼都不會夠,他弄出多少,南部荒野就能消化多少,但若是戰爭一旦結束,療傷藥的市場將會減少百分之九十以上,到了那個時候,別說吃飽,就算粥都喝不上。
所以高峰不會讓部落眾人太過悠閒,一千兩百武裝人員分成四個隊伍,在不同的方向接受訓練,訓練的教官就是高峰之前的直屬親奴,他們不用教導作戰紀律,只用教導紀律和配合,而部落中的孩子全都集中到了一起,男孩兒接受更加嚴格規範的訓練,女孩兒隨女人學習各種雜物。
剩下的親奴全被高峰指派,按照他劃分的任務去執行,在時間消逝中,西部荒野的氣氛越來越緊張,每天都有人用駝獸運送大量的物資到這裡,幾乎用清空庫底不過日子的姿態來換取療傷藥。
而療傷藥的大頭則是黃犼部落和部落長老聯合會,有了療傷藥,黃犼再也坐不住,每天派出一波人馬過來求見高峰和天爪,其目的不言而喻,想要用聯姻來壟斷療傷藥的銷路,因為真正對療傷藥需求的大頭是絕望城堡。
黃犼有動作,部落聯合會也不甘心受人鉗制,他們每天都有庇護者到這裡鎮守,表面上為了維持秩序,實際上是監視療傷藥的流向,對流向部落的療傷藥他們不管,但對流向絕望城堡的療傷藥,總要插上一手,就算換取物資,也要多上一倍,間接為天爪部落爭取了利益。
從部落聯合會的行為方式,高峰能看出,南部荒野和絕望城堡的關係並不好,部落聯合會和黃犼部落的關係也不好,高峰無師自通的學會坐山觀虎鬥,不管是黃犼還是部落聯合會,他都不見。
正文 122 藍鈺到訪
更新時間:2013…01…25
高峰正和兩個不屬於荒野的人呆在一起,這兩人就是先前被高峰救下的施鵬和莫媛。
對這兩個人,高峰並沒有任何親切感,施鵬腦子一根筋兒,除了忠勇剛烈之外一無是處,屬於咬著牙犯衝的傢伙,就算片成刀削麵也不會吭一聲,高峰治好了他的傷,他也不會有任何感激,是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莫媛又是另外一種情況,她也同施鵬一樣被洗腦,認為地底人的悲慘全是地面人的壓迫,但有一點,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每次高峰嚇唬之後,會擠牙膏一樣說出些她自己都不瞭解的東西。
就像高峰所猜測的那樣,荒人的動作並不單一,其中有北部地區的荒人和中部地區荒人暗地聯合,有地下人從中穿針引線,還有荒野部落內部的明爭暗鬥,身處局中總感到撲朔迷離,至少高峰分析不出所有的線索。
“地下的生活很艱苦,我們的食物很單一,主食一般是蘑菇粉,地蕨,還有地下蠕蟲做成的營養液,每個戰士每天能有三支,平民每天兩支,孩子每天只有一支……。
地下物資很貧瘠,很多地區都沒有電力,一旦走進去就再也走不出來,我們在地面上也有些據點,可地面人總是能找到我們,運氣最好也只能種三年到五年的作物,一旦有了收穫,就是地下所有人的節日,他們可以在那天吃飽,但很多戰士為守護食物戰死……。
我和施鵬都沒有見過父母,從懂事起,我們和很多的同齡人在一起生活,學習各種知識,學習武器,還學習怎麼扮做地面人,扮荒野人是最難的,荒野人只看部落,沒有部落的荒野人是浪人,是被其他部落捕捉的物件……。
我們不知道其他地區,但我知道有很多地下城市,有的連在一起,有的不相連,地面人有時候也會進攻地下,但他們不熟悉環境,很容易就會迷路死在地下,死的人多了,他們也不願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