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站起身湊在惑星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說,你是誰的女人?”
沙啞的嗓音低沉富有磁xìng,卻是此刻最佳的催。情藥,讓惑星整個人再次顫抖起來,雙腿再次摩擦起來,但低著頭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雙手背在身後,不再遮掩,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你說啊?”高峰倒是不著急了,右手食指和中指一起將惑星的下巴抬起來,讓她的眼睛和自己對視,小鹿般溼漉的眼睛在堆上的一秒鐘內閃到一邊,卻怎麼也不肯說。
高峰嘴角挑起一絲微笑,左手沒有閒著,讓惑星嘴裡出呻吟,身子也在扭動,臉頰紅的快要滴血,最終她開口說道:
“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奴……。”
此話一出,惑星羞愧的再也抬不起頭,下一刻她整個人被高峰抱起,不等她明白怎麼回事,就像上一次,再次陷入被穿透的感覺,溫熱的清水在高峰的起伏中,猶如浪花一地撲出來,角落在地上。
粉月坐在門外的地上,閉著眼睛傾聽者裡面的動靜,雙腿也在不自然地扭動。
若想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先要征服女人的身體,惑星再也不說高峰的任何不是,如最乖的小媳婦一樣,服侍著高峰,心甘情願。
高峰沒有給惑星太多的溫存,大老爺們似的,接受惑星的服侍,在紅光滿臉的惑星身後,粉月猶如怨婦一般,用幽怨的眼神看向高峰,又在眼神的碰撞之前躲開,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並不會糾結於此,只是自憐自怨,。
血丫頭從頭到尾不知道生了什麼事,醒來之後,便快樂的坐在飯桌前,吃著她喜歡的東西,高峰三兩下將碗裡的東西吃光,做到了鐵箱子面前,取過最裡面的一本封面起皮的rì記本。
rì記本的主人也是箱子的主人,對其他人來說擦屁股剛好的紙張,卻是高峰心中的珍寶,他緩緩地開啟rì記本,第一頁使用工整的鋼筆字寫的‘贈劉志軍學長’字跡清秀婉約,卻是女孩子的字跡,在最下面畫了可愛的卡通豬頭,讓高峰心中湧起一絲溫暖,所有可愛的女孩兒都喜歡畫豬頭,他的菲兒也是這樣。
不知為何,高峰對rì記本的主人有了些許嫉妒之心,這個叫做劉志軍的人和他不一樣,有自己的名字,而他只有一個編號,從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沒有學妹學姐對他表示過好感。
劉志軍是一名軍校空勤專業的學員,學習的是直升機的維護和保養,上面通體記錄了各種直升機的資料和保養程式,這些東西都被高峰跳過,只看偶爾寫的心情rì記。
“三月二十三rì,晴,終於被下放直航大隊,還是屈一指的西北狼飛行大隊,同學都羨慕我,這群傢伙一定嫉妒我,吃散夥飯灌了我三瓶白酒,醒來現自己在廁所裡睡著了,他們一定是故意的……。
“五月七rì,小雨轉多雲,沒有節假rì,沒有星期天,整天都是沒完沒了的模擬訓練,身上從來都是機油,直升機卻碰都不讓我碰一下,難道他們不知道我是班裡的第一名?等著吧,等我能夠正視接手,一定讓所有笑話我的傢伙大吃一驚。”
“吳夢給我寫信了,這個小丫頭,還真以為我不知道,rì記本是她送的麼?連字跡都不會偽裝,正真是個小笨蛋,不知道她現在長成什麼樣了,學會打扮了麼?我一定要告訴她,女孩子不能打扮的太漂亮……,。”
“十二月三十一rì,西北戰事吃緊,每天都有壞訊息傳來,每天都有飛行員陣亡,就連後勤也不安全,一個班畢業的同學已經死了十三個,真不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