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刺不到敵人身上,連讓敵人受傷都不可能。
“天爪,你給我等著,戰爭只是開始,你等著十萬荒人將西部踏平吧……。”
雲圖的吶喊高昂的迴盪在戰場之上,巨大的聲音猶如洪鐘,大多數人都聽到這怨毒的吶喊,犀角怪獸也發出吶喊,穿透性的金石之音,反覆震盪在眾人耳膜,暴風戰士進攻的節奏驟然停止,全都捂著腦袋痛呼不止,但只有西部大軍受到影響,荒人卻沒有任何不適。
只是短暫的不適,便讓荒人脫離了西部大軍的糾纏,丟槍棄甲的向大營跑去,而此時,荒人的大營已經停逐漸平靜了下來,似乎隨著陰暗的天色,開始沉寂,唯有一道道紅光隱約在濃煙中閃動,
就在雲圖調轉犀角怪獸,轉身離開的瞬間,城牆般的木頭圍牆百米的距離整炸開,無數斷裂碎開的木頭暴雨般澆打在逃竄的荒人戰士頭臉上,將一片荒人戰士打翻在地,先前衝進大營的荒人戰士竟然以更快的速度倒退,似乎前面有什麼比西部大軍更加讓人絕望恐懼的東西。
碎裂飛揚的木頭碎屑嘩啦落下,一群伽羅竟然從圍牆後面跑出來,雲圖一眼看到吐著鮮血的雲荒,天爪卻看到混在伽羅中間的高峰,讓人奇怪的是,高峰竟然和荒人的伽羅混在一起。
隨即,數百名荒人戰士衝出了圍牆緊跟在伽羅身後,百米的缺口源源不斷地湧出大量的荒人戰士,最前面多是最精銳,最強壯的荒人戰士,其中有數百名拿著大盾,身著皮甲,帶著紅色頭盔的戰士,他們與伽羅眾一起衝進荒人中間,宛如離開豆腐的利刃,輕鬆的將密密麻麻的荒人戰士一分為二,開啟一條通道,飛快奔跑。
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到高峰,在他們眼中,衝出大營的荒人便是敵人的援軍,其中最果決的就是冼釗,大聲命令之下,數百條火舌在精銳勇士陣前噴發千百計的流星火雨,將無數被積壓下來的荒人戰士掃到大片。
但荒人大營還在源源不斷地湧出荒人戰士,百米長的缺口每秒鐘都能湧出數百人,一分鐘的時間不到,上千人便衝了出來,帶著絕大的衝擊力,擠壓著前方的荒人源源不斷地衝向暴風戰士的陣地。
這次冼釗倒吸一口涼氣,荒人戰士的數量太多,強大的火力只能擊中最前方的一群人,傷亡慘重的荒人始終向他們逼近,下一刻,使用冷兵器的暴風戰士射出精良的手弩,紛飛的弩箭雨點般澆打在荒人中間,嗖嗖地箭雨落下,將成片荒人射翻在地上,數百個荒人同時慘叫著倒下,眨眼便將湧動的人頭清理出空白,但更多的荒人瞬間將空白填滿,再次衝過來,他們似乎已經喪失了理智。
沒有人知道大營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清楚為什麼大營荒人會喪失理智,而這輪打擊後,冼釗的大隊也打空平絕大多數的彈藥,只剩下最後一個基數的子彈。
“撤退,撤退,全部撤退……。”
荒人實在太多了,多的讓人絕望,就算陣地上堆積著無數荒人的屍體,也依然不能阻擋荒人的撲進,冼釗情急之下,為了儲存實力,不得不下令撤退,就在冼釗帶隊轉身的時候,臉色頓時苦了下來,有心將天爪和紅石大罵一頓。
血丫已經將怪蛇解決差不多,剩下的也被伽羅眾等人解決的差不多,讓紅石重新鼓起鬥志,指揮精銳伽羅向荒人發起反攻,這些精銳勇士剛剛衝到了暴風戰士身後,便出現這種問題,這讓冼釗和他的人馬被卡在了半中間,上下不得。
突然,炫亮的紅光從天空射落,宛如猩紅的畫筆,在地面的人群中間勾勒出一道道空白,凡是被紅光射中的人全都在瞬間消失,化作一捧飛灰。
西部大軍的動作已經停止了,他們全都向天空看去,黑煙瀰漫的天空不斷地落下千萬計的焦黑粉塵,全是大營燃燒之後的渣宰,在瀰漫的濃煙後面,一條條外形古怪而巨大的船隻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