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機會,帶領暴風大隊向外圍跑去,又因為隊形鬆散,反而成為不受紅光散shè的物件,倒是逃過一劫,只不過,這時沒有關注暴風大隊的損失,只是看著天上。
紛亂的猴子猶若聒噪的烏鴉,出各種吵鬧的尖叫,瘋狂地衝向浮空飛艇,手中駭然抱著一個個圓滾滾的土製炸藥,被荒人忽悠著當了猴肉炸彈,當這些猴子接近浮空飛艇的時候,數以百計的弩箭從飛艇上噴shè,將一隻只猴子刺穿墜落,不少猴子落到地面的荒人中間,反成了要命的祖宗,飛艇沒有嚐到的炸彈荒人倒是先嚐到了,爆炸的氣浪中,猴子肉與人肉起飛。
猴子已經在西部大軍的弩箭上吃過苦頭,躲避的弩箭更加詭異,只是損失了二十多隻猴子,便衝到了浮空飛艇的斜上方,即將扔下已經點燃的土製炸藥。
西部大軍和荒人戰士在這一刻竟全都停止一切動作,全都抬頭看向空艇和猴子,突然出現的空艇不分青紅皂白大殺一氣,讓荒人和西部人全都視為仇敵,只希望猴子能打下幾艘空艇。
“噼啪……。”
炫亮的藍光在天空炸亮,爆出響雷般的轟鳴,數十道粗細不等的電弧瞬間晃花了眾人的眼睛,電光消失,拍打翅膀吵鬧不休的猴子不見了,只有大大小小的黑sè焦炭從空中密密麻麻的飛下,好似黑sè的雪花,隨即一團團黑sè的硝煙夾著火團在空中爆開,宛如一個個黑sè的禮花,但爆炸的威力並不能傷害飛艇,於是乎,紅光降臨的次數更加密集了。
荒人全亂了,更加盲目的向四周跑去,高峰混在荒人中間,將所有擋住自己的荒人全都砸飛,渾身鮮血的夜魁就跟在他身邊,不停地抬頭看天空,猙獰的臉上,眼神狂暴憤怒,就在最後一刻,他即將戰勝雲荒的時候,天空降下一道道紅光,將整個大營轟的稀巴爛,讓他心中即將釋放的暢快被人打斷,怎麼不憤怒?
“他們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夜魁身邊不時爆氣浪,將一片片擠過來的荒人撞飛,方便他加快度跟上高峰。
“別在這兒咋咋呼呼,趕緊跑吧……,上面有裂山伽羅……。”
高峰只回了這一句,便讓夜魁住了嘴,驚恐地看著天空向下shè出的一道道紅光,比起先前的閃電,紅光只是小兒科,每次殺傷數人,到十數人不等,若落下的是閃電,一百兩百連個慘叫都聽不到便會灰飛。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雲荒還搞不清楚狀態,他只知道,自己在面對夜魁最瘋狂的反擊中,已經絕望到準備消耗身體三分之一的血液,施展瞬移逃命大。法,施展之後,必然要伽羅的血液才能補充損耗,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使用這種不傷敵,只傷己的手段,沒想到在最後一刻,夜魁竟然放棄了攻擊,只因為,一個他不認識的伽羅叫停了夜魁。
隨後就是來自天空的襲擊,到處都是紅包散shè,不分伽羅還是普通人,捱上一下,全都化作飛灰,瞬間便讓整個大營蒙了頭,特別是人群最密集的糧倉,幾道紅光下去,將上百人殺滅不說,還點燃了寶貴的糧食,將荒人最後的希望斷送。
結果就是雲荒和幾個伽羅衝出大營之後,還搞不清楚狀況,等他清醒過來,才開始詢問身邊的伽羅眾,沒想到這些伽羅眾全都不說話,只是砸飛擋路的荒人向前跑,到底往哪兒跑也沒有個方向,雲荒喊了幾句,見沒有人理,便自己跑人群中,找荒人戰士繼續詢問,只是這一次,答錯了會有懲罰。
浮空飛艇就像一群流氓惡棍,對荒人的xìng命毫不在意,肆意殺滅,有意無意地驅趕荒人到了西部大軍的戰場,看不出來意圖,似乎只是單純的想要殺人,莫名的打擊讓雲荒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只要在大地之上,他就找不到安全的地方,無處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