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地犰部落差點毀滅黑爪部落,但為了整個西部荒野,黑爪部落決定放棄私仇,寬恕地犰部落,願意和地犰部落一起面對荒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麼能寬恕他們,那群沙鼠養的東西……。”黑爪腦門跳筋,猛地站起身憤怒的嘶吼,讓高峰真想低頭一腦袋撞到案几上,撞死自己,這個黑爪腦袋是不是被驢踩過,怎麼就說不通呢?
“我沒放過他們,到時候我們就以損失慘重為名義,躲到後方籌備後勤,讓地犰部落衝到前面送死就行了……,要是實在不行,你在部落首領大會上找地犰決鬥,公義是公義,私仇是私仇,沒有人懷疑你膽怯……。”
高峰再次戳到了黑爪的要害,他想這想那,不就是害怕別人說他懦弱,不像個爺們兒有仇都不敢報麼?既然高峰給他提出瞭解決方案,他便不再說話。
“當然,能不決鬥,就不要決鬥,我相信你能殺掉地犰,可地犰部落一旦沒了庇護者,就有理由撤到後方,到時候所有算計可就落空了,再說,你殺了荒人部落最強大的庇護者夜魔,已經足夠證明勇猛了……。”
話題一轉,在黑爪沒有再次發出牢騷之前,高峰說出了他心中真正的打算,讓黑爪苦著臉猶豫不決,在這場談話中,一直都是高峰控制節奏,總能讓黑爪糾結。
糾結的黑爪罕見的露出了各種人性化的情緒,不在是那張威嚴而刻板的樣子,倒是讓人多了幾分親近。
“想多了,我怎麼可能和他親近?”高峰搖著頭,將那一點點感覺仍在腦外。
“可怎麼能證明荒人部落的夜魔勇士強大?”黑爪遮遮掩掩的問出這句話,臉成三十度側偏,只是用眼角看著高峰,算是預設佔據了高峰的功勞,本不該如此,但是當事人都說話了,他?還是從了吧。
“做為荒人部落侵略西部荒野的前鋒,三千人的大部落,擁有戰士兩千,首領怎麼能不強大?”高峰說出這話很平常,就像吃飯喝水一般,但黑爪卻感到燥的慌,貌似,三千人的大部落不假,首領強大也不假,但是荒人戰士可沒有這麼多,說謊的感覺……,很操蛋。
“再說,能殺死恐怖死神的庇護者都損失慘重,怎麼就不強大?如果不是庇護者不可能殺死顯鋒,我就直接說夜魔是顯鋒了……。”
“恐怖死神是你殺死的,和我沒關係”黑爪再狂躁,野蠻,甚至不講情面,但有一點,人家誠實,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怎麼都不是,殺死夜魔還能沾點邊,怎麼也剁了一隻爪子不是?可恐怖死神可一點關係都沾不上,說是他殺的,真讓他羞愧。
“誰殺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讓其他人相信,恐怖死神就是你殺的,只有這樣,你才能得到足夠的威望,為黑爪部落爭取一個比較好的位置,讓那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勇士們活下來……”
“真不是我殺死的,你讓我怎麼說?”黑爪的脾氣上來了,甩了一個後腦勺,賭氣似的轉過身,他黑爪堂堂正正的一個庇護者,從來只在直中取的豪傑,怎麼做這種小人行徑?
“我說是我殺的,人家相信麼?你都辦不到,憑什麼我能辦到?”高峰也火了,黑爪這個榆木腦袋怎麼就聽不進去,這只是策略,一切都是策略,只要能達到儲存部落的目標,殺人放火都做了,撒謊算個屁啊?
“你怎麼辦不到?你是自然伽羅眾……。”黑爪顯然將自然伽羅眾無限神話了,讓高峰重重地垂下頭,很無語,自然伽羅眾需要時間成長,他被地犰打下懸崖是不爭的事實,如果真的讓他出面,可能會出現反效果。
“那好吧,到時候你就給他們看恐怖死神的屍體,也不說是誰殺的,讓他們自己猜,千萬別說是我殺的,地犰都差點殺了我,你說了反倒認為你說謊……。”
高峰妥協了,黑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