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豁牙變得很猶豫,再沒有以前沒心沒肺的笑容,他的豁牙也很少在有人看個清楚。
“不會,只要防線還在,我們就不會死……。”高峰看著山峰兩邊已經初成規模,有著無數床弩的防線信心滿滿地說道。
“只有庇護者才不會死吧?我們這些普通人會死的很快的……。”豁牙變成了悲觀主義者,情緒低沉而蕭瑟,似乎感覺自己的半隻腳已經邁入棺材裡。
“你什麼意思?”高峰猛地回頭凝視豁牙的眼睛,這段時間豁牙成熟不少,卻沒有了以前愣頭青一般無畏無懼的勇氣,像當日在甜水井,豁牙可是從頭到尾衝在最前面的。
“沒……,沒什麼意思……。”豁牙有些換亂的躲閃視線,但在高峰的逼迫似的注視下,很不情願的問道:
“庇護者都是天生的麼?”這個問題高峰心中早有答案,疑惑了一下,搖了搖頭,貌似是可以繼承的吧?
“那我有沒有機會成為庇護者?”豁牙眼中驟然爆發了神采,目光灼灼地盯著高峰,看著豁牙眼中的渴望,高峰覺得豁牙很不對勁兒。
“你到底想幹什麼?”高峰厲聲喝問,讓豁牙不由地縮起脖子,畏畏縮縮的說道:
“肉香女不喜歡普通人,她只喜歡庇護者……。”
高峰皺起眉頭,眼神中多了些怒氣,肉香女這種……,豬一樣的女人還像挑三揀四?
“她告訴你的?”高峰不由地問道,豁牙搖了搖頭,但總覺得不對,補充說道:“那為什麼她對所有的男人都不感興趣,不管是強大的,還是高大的?”
“滾,別在這兒煩我……。”高峰大罵一聲,讓豁牙轉身就跑,他看出高峰心中的火頭旺盛。
“大長老,大長老,黃犼部落派人來了……。”山下突然傳來呼喊,讓高峰不由地上前一步,部落勇士正在下方眺望,順著部落勇士比劃的手指,高峰看到人群中,巨大的沙駝上用彩色布匹搭建的涼棚,其中一個蒙著面紗,看不清身形的女子正在向他眺望,沙駝被一隊黃犼部落的勇士圍住,不準任何人靠近,後方卻是一車車物資。
“她說是你的女人,你未來的大婦……。”部落勇士補充說道,看著部落勇士嬉皮笑臉的面頰,高峰突然感覺他長得有些欠揍。
“你的女人來了?那就去看看吧,不要失了禮數,我不想部落的傳統在你身上出現變故,若是你不同意,我有的是手段讓你同意……。”
在洞庫內,不知道躲在哪兒靜修的天爪堵住了高峰,嚴厲而懷疑的眼神猶如鋼刀在高峰身上比劃,緊皺的眉頭如同山峰高聳,臉上的神色刻板而堅毅,高峰想要反駁的話卻說不出口,貌似天爪對收拾他一頓早有躍躍欲試的準備。
高峰若有地方可以跑,他早就撒丫子了,什麼荒人?什麼戰爭?什麼部落的死活?都和他沒關係,但他沒有地方去,只能硬著頭皮,猶如上刑場一般,向谷口而去,走了一半,腳步驟然輕快起來,高峰決定,只要戰爭沒有結束,他都有理由拖下去,而戰爭結束,他立刻跑到絕望城堡裡面去。
“大長老,外面聚集的人已經超過三千人,還有更多的人正在彙集,要是不讓他們進來,說不定會引發暴。動……。”
一直很低調的莫媛找上了高峰,有些急迫的說道,高峰正要說話,看清莫媛眼中的躲閃,眉頭突然皺起,大聲問道:“施鵬呢?他去哪兒了?”
“他……,他……。”在高峰狠戾的眼神中,莫媛方寸大亂,高峰一直刻劃在心中的恐懼讓她說不話來。
“他跑了?去見荒人了?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你們,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帶著荒人過來攻打我們吧?”
高峰一聲冷笑,壓迫性的對莫媛說道,更本不給她辯解的機會,莫媛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