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舊帳吧。哼!”
顧天爵聽傾沐的意思,彷彿是承認她與步臣夏驍騎的往事,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坦然,從前她只要聽到那群富家子弟對著她報備步臣和夏驍騎的花花新聞,她總是一副滿不在乎之態。末了總是問道:“你們最近也又換班底了吧,你說說看,這全國的美女都要讓你們佔盡了。”
那一群花花公子互相碰著杯,觥籌交錯,燈下一片奢華,錦衣玉食美酒佳釀,他們眼神輕佻的看著傾沐,抱著美女依舊是口不擇言:“你這番正義之詞怎麼不去和你韓家厲家的哥哥們說,他們可比我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傾沐揚起頭,酒杯重重地往臺上一放,疾步走上前去,嫵媚的勾住顧天爵和陸宣。霎時間,顧天爵和陸宣臉色立馬暗沉下去,他們趕忙放開懷中美人兩人神色緊張地相視,等著韓傾沐手下留情。
傾沐抿著嘴,眼角溢滿了明媚的笑意,兩隻手繞著顧天爵和陸宣,她把他們兩個往中間拉近,傾沐甜甜的香氣讓他們兩個深吸一口氣。
傾沐離他們很近很近,她呢喃著時候,聲音甜美,讓他們兩個心跳驟停,傾沐大笑著放開幾乎面無血色的顧天爵和陸宣,瀟灑離去。
倒是一群無聊的公子哥圍著顧天爵和陸宣,不顧他們還沒平復的心情添油加醋的問長問短,顧天爵拉過他的女伴隨意的坐下,只聽那陸宣在那裡絕處逢生般的回顧驚險一刻。
陸宣在一群風流才俊裡娓娓而談,傾沐的氣息散發在他們的耳邊時,她說:“我哥他們自有分寸,倒是你們不要欲。火焚身,英年早逝。”
眾人鬨堂大笑還在細數傾沐自小的毒舌事件,他們記憶力那個永遠有著公主病的傾沐終是長大了,四兩撥千斤的語言功力,優雅一笑的彬彬有禮,那個整天繃著臉吵著要娥媽的傾沐永遠停留在他們的回憶裡。
顧天爵想起傾沐的舊時刁鑽古怪,不覺失笑:“韓傾沐啊,韓傾沐你這是首肯了步臣和夏驍騎是你舊情人的地位啊,我要讓他們聽電話保證他們感動的五體投地。”
韓傾沐沒料到他們幾個酒鬼湊一堆,電話那端人聲鼎沸,定然是在酒吧,DJ還在深情款款用低沉的嗓音挑起每一個人的寂寞同感。
傾沐鎮定的說:“不必,我還有案子沒處理,本小姐不比你們幾個資本家財大氣粗,我還在自主創業,沒時間陪你們嘮嗑。”
顧天爵急急地說:“你別掛,我們幾個就想和你聊一下關於你那間公司合股的事宜,不知韓董事長是否有意?”
韓傾沐依著他的意思往下說,:“你們幾個已經把商界各自割據一方,為什麼偏還要來我這裡插足?”
顧天爵笑道:“我們這叫做無孔不入的欺壓,你有意願就來老地方,哥幾個等你。”
傾沐正想回絕他強勢的邀請,不想電話那頭只剩下嘟嘟的忙音在提醒她,是該和那幫紈絝子弟來一場硬仗了。
韓傾沐讓她的首席秘書給她送來一套休閒服,已經是秋天了,她黑白相間的棉紡衫早已經不能抵禦這座城市忽冷忽熱的溫度,傾沐套著桃紅色的開衫回她的寓所泡澡。傾沐回國一週就張羅著在公司附近買間公寓,她不喜歡城郊別墅的遙遠,光是驅車就要將近兩個半小時。她想著交通不便,更素來不喜司機接送行動不便,一邊光顧車行,一邊翻閱樓盤,只可惜傾沐再遮遮掩掩也敵不過她各位神通廣大的親朋好友們。更不說底下那些房產大亨,車行老總聽聞傾沐有意於此,紛紛獻上他們的誠意,夏驍騎打了個電話來,只是說:“一點心意,你不要拒絕。”
傾沐剛掛下電話,夏驍騎所委派的秘書就隨即而至,遞上一封淺灰色的信筏。傾沐捏了捏就知道里面是幾把鑰匙,傾沐有些悵然所失,從前他和她不會這樣生分,哪怕她二十一歲生日時,傾沐開口就指定要巴塞羅那市中心的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