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臨陣脫逃之罪,就地正法。”
“是!保證完成任務。”韓忠民恭敬的應了一聲,連忙帶著偵察連的弟兄們繞過金湖縣城,向著城北的碼頭迂迴了過去。
隨後秦鋒也跟著部隊一起進了城,登上了南城門,站在城門樓子上,望著城外陣地上,正在緊急佈置陣地的弟兄們,秦鋒忍不住輕輕的嘆了口氣。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一營和二營先後撤了回來,他們沒有直接從南門進城,而是繞到了城西,從西城門進入了金湖縣城。
小鬼子也緊隨其後的追了上來,但是此時獨立團已經佔領了城外的陣地,並隨時做好了戰鬥準備,小鬼子見獨立團有防禦工事作為依託,且準備充分,也沒敢直接發動進攻。一方面派出偵察兵偵察金湖縣城周圍的具體情況,一方面將這一訊息立刻上報給了第13師團師團長獲洲立兵。
此時獲洲立兵正帶著手下的鬼子主力,火急火燎的趕往金湖縣,當得知這個訊息之後,獲洲立兵頓時惱羞成怒,大聲罵道:“八嘎!最終還是讓這群混蛋逃到了金湖。”
這時參謀長煙勇三郎皺著眉頭提醒道:“師團長閣下息怒,如今黃俊孤軍深入,秦鋒的獨立團已經逃到了金湖,如果他們渡過淮河,逃往淮安,皇軍很難再追上他們。何況如果繼續冒險追擊的話,我們很可能會遭到支那主力部隊的圍攻,還望師團長閣下三思。”
“哼!”獲洲立兵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雖然心中極為不甘心,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煙勇三郎的擔心確實有些道理,但是都已經追到了這裡,獲洲立兵也不想就這樣輕易的放棄。
就在這時一名小鬼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一臉恭敬的說道:“報告師團長閣下,剛剛接到陸航方面發來的情報,現在金湖縣城內的支那居民全都湧向了城外的碼頭,企圖渡河逃竄,整個金湖縣城已經亂成了一團,秦鋒獨立團已經佔領的縣城的城防工事,企圖依託這些城防工事,繼續阻擊皇軍的進攻。”
“八嘎!”獲洲立兵忍不住怒罵了一聲,皺著眉頭想了想,嘴角處突然露出了一絲微笑,一臉興奮的說道:“如果真的如同陸航彙報的訊息,那麼獨立團恐怕也找不到足夠的船隻渡過淮河,如此一來,只要我們搶在他們之前,派出一支部隊渡過淮河,迂迴到金湖縣以北地區,切斷秦鋒獨立團的退路,就能將這些可惡的支那人團團包圍起來了。”
“哈伊!師團長英明。此計雖妙,但是就怕這個可惡的獨立團不顧支那百姓的安危,提前渡過了淮河,這樣一來皇軍就撲空了。以卑職對支那人的瞭解,這種事情支那軍隊是絕對做的出來的。”煙勇三郎皺著眉頭提醒道。
獲洲立兵微笑著說道:“你說的那是其他的支那軍隊,但是秦鋒是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師團長閣下何以如此肯定?”煙勇三郎一臉不解的問道。
獲洲立兵咬著牙一臉憤怒的說道:“你難道忘記了當初在南京嗎?據事後我們得到的戰情通報顯示,皇軍攻破南京城之後,十萬支那軍隊瞬間土崩瓦解,除了少量支那人從正面突圍成功之外,大批的支那潰兵和難民湧向了下關碼頭,企圖從下關碼頭渡過長江,當時下關碼頭情況十分的混亂,大量的人群擁擠在下關碼頭,卻根本沒有足夠的船隻過江。就在這個時候,秦鋒獨立團帶著一大批各型船隻趕到了下關碼頭,經過一夜的運輸,將聚集在下關碼頭的十幾萬支那軍民全都渡到了江北,而秦鋒獨立團也是最後才撤出下關碼頭的,使得數萬支那潰兵成功逃脫,就算是在如此危急的時刻,那個可惡的秦鋒仍然沒有忘記支那百姓,堅持分出了一半的船隻運輸百姓過江,為此甚至不惜和那些支那潰兵兵戎相見。你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會至金湖縣的百姓於不顧嗎?”
“呦西!如此一來這個可惡的秦鋒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