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是挺好的,秋高氣爽,再加上水也美,鳥也美,還不錯。”
華琪重重的點了點頭,附和著王姐聊著這裡的風景,直到晚飯時顧嚴冬來叫她們,他們倆才攜手走出了房門。
舒劍華和顧嚴冬選擇了賓館旁邊一家特色魚館,專做扎龍保護區裡產的魚。華琪從小就愛吃魚,對魚很熱情。但是吃飯時舒劍華無意間的一句話,卻讓華琪和王姐都沒了胃口。
舒劍華說道:“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覺得水裡有什麼東西,又不是什麼魚呀鳥呀什麼的,總是勾著我的想去看看,但是因為沒租到船,就沒過去看。好在我水性不好,從來不在水邊瞎得瑟,否則搞不好真的會出事。”
華琪心裡發虛,她知道這是水鬼在作祟,就是要勾他的魂做替死鬼,自己好超生呢。
但是王姐還是嚇了一跳,說道:“你別說得這麼嚇人好不好?搞得好像水裡的亡魂找替死鬼一樣,好恐怖啊。”
原來是下午華琪說過水裡有髒東西,王姐就一直惦記著這件事,居然聯想到了替死鬼,華琪感覺要不是因為是秋天,她已經滿頭大汗了吧?
舒劍華疑惑的說道:“是嗎?會有這麼邪嗎?”
這時候隔壁桌的客人湊了過來問道:“怎麼,你們也覺得這裡的水有問題?”
顧嚴冬沒有和陌生人隨便說話的習慣,於是很淡漠的說道:“幹嘛?偷聽我們說話?”
華琪和王姐都覺得他有些過分了,就算是陌生人說話也不能這麼不客氣,於是都瞪了他一眼,叫他好好說話。
但是那個男人並沒有很在意,稍微尷尬的咳了一聲以後說道:“偷聽倒是沒有,只不過這大廳裡沒有隔音,所以剛才無意間聽到了那麼幾句。說實話,我今天也覺得不太對勁,還以為是我工作累著了,就沒當回事,聽這個兄弟一說才覺得奇怪,就來問問。”
顧嚴冬收到警告,所以也沒有怎麼樣,再說人家就是問問,也沒什麼。
舒劍華為了不顯得自己一夥人太“隔路”(東北話,性格特別,和別人不一樣,也有不合群的意思),於是就說道:“不知道你當時是什麼感覺?”
那個男人說道:“當時我就覺得自己非得下水不可,不下水就特難受,我朋友不同意,就拉著我讓我離水遠點,但是我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擰勁,就非得下水,我朋友沒辦法,就租了條船。到了水裡我還不老實,就想下去游泳,衣服都脫了,然後我朋友就說水裡太涼,怕我生病,也怕我再犯混勁,就趕緊領我回來了。可也怪了,一回來就好了,也不鬧了。我朋友就問我在水邊怎麼了,幹嘛非得下水?我就說我沒有啊?誰說要下水了?我朋友看我不承認,就把租船開的發票給我看,這我才犯嘀咕。你們說這是怎麼了怎麼那麼邪啊?”
舒劍華和顧嚴冬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華琪因為不想嚇到人家就沒有開口。
這時候王姐就說道:“其實吧,說了你們也別多想,下午在房間的時候華琪就跟我說了,她說這水裡有水鬼、、、、、”
華琪趕緊在底下用腳踢了王姐一下叫她別說了。王姐看了一眼華琪,又看了一眼隔壁桌的那個男人,想了想還是沒有說下去。
三個男人就問華琪怎麼回事,尤其是舒劍華和顧嚴冬,那眼神簡直是咄咄逼人,華琪實在受不了了,於是說道:“哪有什麼水鬼啊,我就是瞎編的,一般水裡不都有淹死人的嗎?有水鬼很正常啊。”
隔壁桌的男人不知道情況,所以沒什麼反應,倒是舒劍華說道:“你什麼情況我們都瞭解,見鬼專業戶,你就別蒙我們了,到底有沒有?給句痛快話,沒有我們就接著玩,有的話我們就趕緊走。這麼大個地方,得有多少鬼啊,就憑咱們幾個連塞牙縫都不夠。”
看來舒劍華是真怕了,恐怕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