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長催眠,這樣,就等同於她抓住了整個天下。可是,人心是最不好拿捏的東西,遠遠不如一個死人來的放心。傀儡咒術只能控制死物,我可不想哪天。被他們反咬一口。”
【呵呵這才對】
滄若念歸又在這裡停留了不短的一段時間。
因為想著自己的計謀,終於決定離開。
現在荒古戰亂又起,正是一個好時機。
這外面就不歸深淵,不歸深淵的人才不會去管你是從那個溶洞裡消失了,又是從哪個溶洞裡出來了。這樣她的失蹤的這段時間引起懷疑的可能性非常的小,唯一有點麻煩的就是那個非殤。
踏上歸命臺,俯視著整座不歸城。此時正好是夜晚,血月當空,星河高懸。整個街道上靜悄悄的。或者說是死氣沉沉的。一到晚上,這裡的一切就會被渲染上晦暗的色澤,即使知道那是真石的光芒,可是那僅僅是本能上排斥吧了!
墨夜此時就站在歸命臺的最外端。他也俯視著這宏偉的城池。
滄若念歸走向他,與其說是走向他,到不如說是在走向離開的方向。
墨夜動都沒有動,在唸歸與他擦肩而過得之後時候。才回過頭,默默的跟在唸歸的身後。
到了歸命臺上,身上的詛咒就又開始了。陣陣虛弱感如潮水般湧來上來。璇璣告訴過她,只有呆在安魂殿的時候,安魂殿的血祭之陣才會守護念歸,讓念歸可以在安魂殿內自由行走。
這挖心的要付出的代價無疑是慘痛的,但是得到的,也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正想著,腳下一軟,整個人差點就向著歸命臺下方摔下去。本來只是小事,只要用靈力飛起來就是。但是她身後的墨夜卻是拉住了她,又沉默的站在她身後,似乎剛剛他並沒有伸出手一樣。
滄若念歸沒說什麼,就是飛到他面前,往他的胸膛處靠去。
墨夜受寵若驚,卻又如同往常一樣的抱住她的身體。
看著她慢慢的將自己的頭靠上他的胸痛,感受著和自己一樣的沒有體溫的身體,即使離的這樣近,也聽不到心跳聲。被他像是往常一樣的抱著,不由的抬頭,抬頭的那一瞬間,看到的不是他帶著莫名光芒的臉,而是一張慘白的骨面。自從當年他第一次戴上這張面具起,他就沒有摘下來過。
滄若念歸閉了閉雙眼,淡淡的傳音吩咐著:“出去。”
墨夜依言帶著念歸往前走,不論世事如何,他想做的始終只有一件事。就是跟隨在她的身邊。
安然的是你,走路的人是我。
淡漠的是你,尋路的人是我。
我只需要一個方向前進,
而那個方向就是你在的地方。
這也是墨夜和念歸的真實寫照。
當念歸站在城門外,回首看著那平滑的城牆,若有所悟。
終究,兩個人離開了那裡。
剛剛來的時候,有著非殤的引路,離開的時候,有著璇璣的指引。璇璣可以以安魂殿為媒介,和念歸傳音溝通。有了璇璣,這世上發生了什麼事就很容易知道了,就好像隨身攜帶的資料庫。
再次踏入那些麻木的人群中,念歸默然無語。
看著自己身旁面不改色,行走如飛的人們,滄若念歸忽然對著墨夜傳音了一句。
“當你認為你已經有資格摘下它的時候,就可以摘下它了,我也多年未見你的臉了。”
墨夜聽到前半句話還有點難以理解,但是聽了後面的話,就明白念歸的意思。這張骨面,能不能拿下來,全在他,他若是覺得今日所做的已經足夠好,那麼他現在就可以摘下那張骨面。
但是墨夜並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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