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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0 章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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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便被厲聲打斷:“就二十年前你的妻子死亡一事,請和我們來一趟。”

話說得客氣,可手銬卻沒有半點客氣,手腕的面板直接貼這金屬,冰涼刺骨。

沈越川臉色微變,似乎還沉溺在荒誕的戲劇中分不清現實,他艱難的擠出笑意:“不是,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錯了,我的妻子是季明珠,季明珠還活著啊,她就是有點精神不正常,什麼死亡,你們在說什麼?”

他仍然心存僥倖,已經逃脫二十年,怎麼可能在即將超過追訴期的時候東窗事發,但當他看見另一個人時,這點僥倖也被擊碎了。

——李立群,二十年前的那位卡車司機。

季明珠出示了轉賬記錄,聯絡的電話卡,鐵證如山之下,已經容不得任何人抵賴了。

案件沒有疑點,當事人供認不諱,進展很是迅速,在今年開春之前,庭審便開始了。

聞弦坐在旁聽位,遙遙看向,時隔法庭中心,在哪裡,隔著二十年,兩個世界,江知意終於坐在了原告席上。

判決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最後,法官落下判錘,沈越川先是買兇殺妻,又在現任妻子的牛奶中新增會導致精神失常的藥物,手段極其殘忍,影響極其惡劣,情節嚴重,理應判處死刑。

最後兩字落下,沈越川失了力氣,被帶離時,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原告,那裡坐著的,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兒l子。

——荒誕的是,被他害死的兩個人,同樣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兒l子。

面對他的視線,季明珠毫不猶豫的注視回去,眸中滿是憎惡和怒火,而江知意立在原地,沒有分給他絲毫視線,只是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緊繃著的身體放鬆下來,如同卸去了一塊巨石。

時至今日,他這個生理意義上父親,終於可以徹底從他的人生中淡出了。

沈氏的掌權人殺人坐牢,集團內部卻沒什麼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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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珠牢牢把控著股權,整個集團都是她的親信,換人也就是她一句話的事情,而沈越川事件後,她與江知意的關係便近了起來。

風波過後,季明珠無心打理公司,她先和大師唸了幾部經書,等放下兒l子的事情後,又找個了登山徒步的俱樂部,滿世界旅遊去了。

於是兜兜轉轉,和前世一

() 樣,沈氏的大部分的工作落到了江知意頭上。

江知意忙了好一陣子,頗為焦頭爛額。

聞弦對此一竅不通,也不感興趣,絲毫沒有搭把手的打算,他早早的飛回了學校,和樂隊成員玩得不亦樂乎,當和江知意影片,對方抱怨工作的時候,聞弦就閒閒抱著手,不鹹不淡的為他搖旗吶喊:“小江總,要加油啊!”

滿臉的促狹。

“……別這樣叫我。”

江知意蹙眉看他,一副要生氣的樣子,卻還是不捨得掛電話。

聞弦從影片從看他,小江總換了西裝,頭髮精心梳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從打扮上已經無限趨近與前世的沈總,可聞弦還是覺著,他們不太一樣。

前世的沈總可不會在他面前面前抿唇,露出如此鮮活的表情。

聞弦撥了撥懷裡的吉他,忽然道:“小江總,下個月我畢業典禮,我們樂隊會在畢業典禮上演奏,要不要飛來我這邊玩?在典禮上我和我的樂隊會表演哦。”

江知意已經畢業進公司了,但是聞弦是個純混子,座右銘是盡情享受生命,他完全遵循了前世的節奏,先是悠哉遊哉讀了個語言預科班,又掛了好幾科延畢兩次,晃到江知意都混成了小江總了,才準備參加畢業典禮。

江知意立馬回覆:“當然。”

聞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