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豔,娘娘瞧瞧。”
寧王妃沒讓徐二夫人為難,舍了靖王妃,往徐二夫人示意的地方行走。邊走邊道:“夫人請了誰做正賓?”
“是族中一個有福氣的長者。”
聽到徐二夫人這樣說,寧王妃便道:“不知本宮有沒有這個福氣給夫人女兒插簪?像她那樣得到神佛眷顧的可不多,本宮也想要沾點兒福氣呢。”
“娘娘若是肯出手。才是小女莫大的福氣,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徐二夫人連連說道,當即招呼了人吩咐準備。自己又陪了寧王妃賞了會兒花,才告罪離開。
之後,她又難免回去重新問候了靖王妃不提。
只說靖王沒有摸到長劍,當即彷彿如沒了依仗一般,頭腦不禁空了一陣。但她也很快恢復了回來,尤其是在清和郡主領著任少容過來之後,她便已經神色如常地面對清和郡主的開解了。
這樣的打擊,還擊不倒她。
“王爺也真是的,依舊如今故我。”清和郡主嘆息,道:“他那樣的人,從來就不太將兒女情長太放在心上……少華你要適應,看開些罷。”
“寧王妃有側妃侍妾幾人,而靖王府卻至今只有我一個。”靖王妃淡淡地道:“娘,您別擔心我。我心中分得清呢。”
“你能這樣想,那就好。”清和郡主拍拍靖王妃的手,嘆道:“多想想你肚裡的孩子……這其他啊,都不重要了。”
“嗯。”靖王妃應了一聲。
清和郡主看了一眼與任少容正在對答說話的韓麗娘,心中知曉了其身份,拉了靖王妃的手,輕聲道:“我之前不讓人告訴你那任襲兒的情況,就是怕你聽了後脾氣衝動,去找她麻煩。當年你拿著把劍衝上去找她,可將娘嚇的不輕。”
“一個外室女死了不要緊,但你若是背上了親手誅殺庶妹的名聲,那就太不值得了。”清和郡主道:“如今她又湊巧與王爺有過交集,王爺心中難免想著她幾分,將她當成弱者看待。你若是真對她做什麼,豈不是引了王爺下意識地去維護,從而傷了夫妻情分?”
“這男人啊,天生就喜歡保護憐惜弱者,認為她們會離了他們不能活似的。”清和郡主而後又微微欣慰地道:“你耐住了脾氣,什麼事也沒做,這很好。娘也算是真的放心了。”
靖王妃從來與你有矛盾時,只管武力相向,從不做口舌之爭不耐言語之利,這一直都是清和郡主的心病。如今瞧著靖王妃懷了孩子,算是穩下來了,她自然高興些。
“至於那任襲兒,她既然不接你父親的好意,不願回任府做大家小姐,只管在市井折騰……那就任由她折騰去,我們只當她不知她身份就是。”清和郡主搖頭道:“一個賣花小娘子,就是任由她折騰,又如何能傷的了你我的半點利益呢?”
“不如我們高臺在座,看著她在臺上表演呢。”
“娘說的是。”靖王妃點頭道:“她越是折騰,我們瞧著就越高興,權當是娛樂解悶了。娘放心,我不會去找她麻煩的。”
“呵呵,你這樣想就好了。”清和郡主笑道:“倒是我聽你弟弟偶爾提起,說是薛家那大公子一早就瞄上她了。如今見她有此財力,更是不會放過這人財兩得的好事……”
“若她一不小心中了那薛大的陷阱道兒,那真是有的瞧了。”清和郡主淡淡一笑:“不知到時候你父親還肯不肯認一個作風不端的女兒?”
“還有這等事?”靖王妃聞言怔了一下,隨即輕笑了起來,而後又道:“唔,只怕她若真是經商成功,將來有此等想法的人會更多起來吧。到時候,怕王爺也難以保住她。”
若是她不小心失了清白身,王爺又有何理由保他呢?父親也只會以她為恥……靖王妃想到此處,搖搖頭,對清和郡主道:“聽說她今日也給這徐家送了一盆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