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任的荒yin無度,卻有著小聰明,國庫空虛之後便把注意打在衛家,欲封衛家衛朝廷儲備司,掌管朝廷糧草,滿朝文武都知道,這是一個無底洞,朝廷根本沒有多少糧草,所謂的百萬擔糧草不過是虛張聲勢。
衛老爺為了這事,操碎了心,每日早朝都跪在宮門外,連跪了幾日終於抵不住病倒了,今天託著病體還是去了宮門外求見。
“爹爹正在宮門外跪著,如果今日皇上還不收回成名,那個什麼儲備司的頭銜非落在衛家不可。朝廷說有百萬擔糧草那都是騙人的,滿打滿算也不過五萬擔,至於軍餉,根本一片白字。戰爭真正開始的時候,受苦受難的都是百姓,安逸的日子不會太長。”
聞言,衛暮陽皺眉,對於他的話深信不疑,若是這樣,沒有糧草補給,前方的戰士都能撐多久?這樣一來根本不可想象,蒼國是有備而來,憑藉著二十萬文家軍,邊關一時可以無恙。若是不補給糧草,就算是一百萬的文家軍也阻擋不了蒼國的狼子野心。
就算那位再荒yin無道也不會拿著自己的江山開玩笑,除非…“幾位皇子對蒼國如何看?”當今皇上有六個成年的皇子,兩位親王。他們手中都掌握著不少權勢,各自謀劃,不可能只看著蒼國來犯。
“哼雙方割據。”衛莫陽嘲笑一聲“這都得怪那位年輕的將軍,大戰他無疑戰無不勝,若說人情世故,處世之道他可以說是白痴。”文家軍既不屬於太子一方,也不屬於三皇子一邊,他們都拉攏過,可這位將軍竟然只聽命於那位昏庸的帝王。
既然不能為他所用,何不毀之?
雙方都抱著這樣的心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文家軍儼然成了被放棄的物件,而他信服的帝王卻對他不管不顧,就連糧草都補給不了,更不要說其他的。這場戰爭從開始就決定了是一盤死棋。
“莫陽,隔牆有耳”聽著他的話,衛暮陽皺了皺眉。
被他呵斥一聲,衛莫陽低下頭,他還是太莽撞,不夠沉穩,只是一件事就能干擾他的理智,他只是對那位布衣將軍感到可惜。不過說到頭不過是一個莽夫而已。若想建功立業,不只是憑著戰功,還要學會拉幫結派。朝廷之上很明顯的分為兩派,太子,三皇子。
而衛家更不可能置身事外,三皇子的母妃是衛家的姑母。衛家也是皇親國戚,這個權利的漩渦,又怎麼能夠掙脫得了。
聽說這幾日,那位疏遠了一直得寵的麗妃,連著幾晚都宿在德妃的宮殿裡,無疑不在告訴任何人,衛家成了皇帝的新寵。與此同時,衛家也被推上了風浪尖口。
如此殊榮,不是誰能夠得到的,也不是誰都受得起的。
無疑,衛家有些消受不起,畢竟這個頭銜會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皇帝不可能想到這樣兩全齊美的辦法,一定有人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隱隱的,衛暮陽有種不好的感覺。
“我知道。”吸了口氣,無奈的嘆息一聲“如果能夠換得一時平靜一個儲備司也不會吃了衛家,只是不甘心就這麼被利用了。”
他就知道另有隱情,所以沉默著用眼神示意衛莫陽說下去“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如此絕情,想出了這樣一條毒計陷害衛家。真是應了那句最毒婦人心。”冷笑了一聲看著衛暮陽道“這都是那位麗妃娘娘的注意,果然是宰相家的女兒,心思毒辣,笑裡藏刀。
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衛暮陽並不意外,其實她已經猜到了,察覺衛莫陽觀察著他的神色,臉頓時黑了下來“我與她,從一開始就沒有瓜葛,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我這不是隨口一說,是你想多了…”見他惱了,意識到說錯了話,而這時,門被敲響,應了一聲,奴婢端著洗好的酒杯進來,衛莫陽連忙接過來倒了一杯酒放在他面前轉移視線“好了不說那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