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嚐到他的血,忽然有種解了恨的感覺,伸手抱住了他,也鬆開了牙關。
她在她咬破的地方,輕輕舔舐,像是要撫平它一樣。她舌尖嚐到的血腥味,也因此,愈加濃烈。
她這忽然的溫柔,給了裴鬱無形的鼓勵,他抱起了她,走到床邊,與她並肩坐著,扭頭注視著她,修長的手指握住她的半邊脖子,一下一下地輕撫。
裴鬱的唇上掛著血色的牙印,看起來那樣妖冶,把他的眼神都一併帶得陰鬱了。
在他要垂頭去吻她的脖頸的時候,她並不躲,甚至仰起臉,給了他一個迎合的姿態。
她聽見自己涼涼地問他:“裴先生,你現在這樣,可以算是潛規則嗎?”
多諷刺,繞了一大圈,到最後,他還是成為了她的金主。
裴鬱的動作一頓,但也只是頓了頓:“你以為,這樣說就可以刺激到我?”
他不由分說,一口咬了她,跟她的咬不同,微弱的痛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