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話,阿琴覺得哪裡不太對,仔細一想,才發現那音樂創作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不由問了一句,“您是說音樂創作嗎?”
“嗯。”
“您會不會弄錯了,寧宇還未創作過曲子。”雖然失落,但是還是坦言相告。
“幾個月前,寧宇在一家買過鋼琴,當時彈得曲子不是他原創的麼?”
阿琴想了想才記起對方口中所說的曲子是哪一首,解釋道:“那首曲子不是寧宇創作的,那是我的一個病……”驚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聲音戛然而止。
“喂。”見她沒說話,對方喂了一聲。
“真是不好意思,那首曲子並不是寧宇創作的。給您造成的麻煩真的是很抱歉。”
聽著電話那頭女人滿含歉意的聲音,厲景行淡淡答道:“沒關係。”說完便將電話掛掉,臉上緊繃的神色鬆了下來,隨即嘴邊不由自主地揚起燦爛的笑意,生生地奪了陽光的光彩。
推開那木格門,徑直朝著停在馬路邊的車大步流星地走去,邊走邊開啟手機的通訊錄,找到一個電話撥了出去,對方很快就接通,“老大。”
“阿誠,幫我查個人。”
雪夏,等我。
……
作者有話要說:
☆、無名指怎會無名
康復中心,院長辦公室。
“是有一個姓顧的病人來我們這裡治療過,但是今天早上她就被接走了。”坐在辦公桌後的人翻了住院記錄道。
短短的一句話像是一盆冷水,兜頭潑下,將厲景行欣喜的心情瞬間澆得一點不剩,但是面上卻沒顯露太多。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她被誰接走的?”
“不好意思,我們不能透露病人的隱私。”話的尾音落在阿誠手裡那直直對著他腦門的槍口裡。
“你最好不要高估我的耐心。”厲景行坐在沙發裡,聲音沉沉。
院長稍稍舉起雙手,表示妥協,“她住進來之後便沒有人來看過她,今天來接她的人也只是等在車裡,是我們的工作人員將她送上車的。”
“帶我去看監控錄影。”
阿誠動了動手裡的槍,示意他出來。
然而等他們去調門口的監控錄影時才發現因為前段時間下大雪,大門口的監視器壞了,一直沒來得及修。是以究竟是誰接走了顧雪夏便不得而知了。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再一次斷了,厲景行差點情緒失控一把掀了這兒,還好阿誠將他攔了下來。
那院長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而對厲景行道:“不過病人的治療錄影並沒有帶走。”
“阿誠。”怒氣未消,聲音裡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阿誠會意,朝厲景行點了點頭,轉而對那院長道:“請帶路。”
……
那位院長站在四樓的辦公室裡,看著那輛賓利車消失在拐角後才拿起桌上的電話撥出一串號碼,響了好一陣,電話才被接通。
“喂。”傳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不是楚莫白還能有誰。
“厲二少來過了。”直截了當。
聞言,電話那頭安靜了片刻,“比我想象得要快。”
“的確是比你想象得快,剛說了兩句話直接掏槍了。”一想到剛才被人用槍指著頭,沒好氣地道。
“受驚了,要不改明兒我讓你指我出出氣。”
“那還是算了,你是什麼貨色我還是知道的。我要是敢拿槍指你,指不定我半個月都別想下床了。”忍不住損了他兩句,而後頓了頓,說回正事,“我照你說的那樣將那些剪輯過的資料錄影全給他了。不過我不太明白,你為什麼要把這個給他。”
電話裡響起一聲輕笑,“你不明白沒關係,他明白就行。”有一種陰謀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