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
旬旬忍著疼,微微一笑。池澄雖還是不痛快,但看得出已不再堅持,只把唇貼在自己剛製造出來的那個牙印上,含糊不清地說:“趙旬旬,將心比己,你又拿什麼來讓我安心呢?”
旬旬伸出手,第一次回應他的擁抱,將臉貼在最靠近他心臟的位置。“我沒有什麼,可是我在這裡。”
在池澄打了第三個噴嚏之後,旬旬好說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