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看到屍體垂下的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閃著亮光,她忙喝令停下,走至那屍體身邊,抓起那人的手腕,將他手中的東西抽出,竟然是一件雕白玉鷹紋劍鞘飾,已被這人的血染成了紅色,她用帕子將那血拭去,上面刻著一個“夏”字,這是誰的?他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她忙問道:“是誰將他抓獲的?”
“回公主!是屬下!”回話的是守城的一個侍衛,娜依沙問道:“他的臉,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回公主,屬下追趕他的時候,曾有一時不見了他的蹤影,後來發現有兩名刺客,只是另一個讓他逃了,不過他已經受了重傷,至於這個,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而且臉上也已經被劃成這樣了,屬下會立即搜城,將刺客抓獲!”
“你下去吧!”
“是!”
娜依沙將那箭飾放入隨身帶的繡包中,匆匆回了王后的寢宮,已有宮廷藥醫回稟道:“陛下,王后身上的箭已經拔出,但是。。。。。但是。。。。。”
國王抓起那人的衣服,怒道:“但是什麼?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
“回稟陛下,箭傷到沒什麼,傷口已縫好了,但是箭上有毒,雖然臣已經下了藥,暫時止住了毒性,可是,王后仍然有生命危險。”
“什麼?有毒?是什麼毒?”娜依沙急切的問。
“回公主,是箭毒木!”
“箭毒木?!”娜依沙忽而想起在藏書閣的《神農本草經》中曾經看到過,箭毒木是一種樹的樹汁,毒性極大,她的腦子如晴天霹靂般炸開,身體如棉花般癱軟了下去,西琳忙扶住她道:“公主,怎麼了?”
藥醫說道:“哦,公主不必太擔心,箭上的毒汁不是很多,我已將王后的毒血擠出,塗上了藥,毒性暫時不會發作了。”
娜依沙問道:“那,那這麼說,是沒事了嗎?”
“這。。。。。。唉,雖然我暫時控制住了毒性,但是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還是會寒氣毒發而亡,除非。。。。。”
娜依沙問:“除非什麼?你說啊?”
“除非能用天山的雪域蓮花配合治療,方能痊癒。”
國王問道:“雪域蓮花?那,去哪裡找雪域蓮花?”
藥醫答道:“雪域蓮花是生長在天山山脈中,懸崖峭壁之上、冰漬巖縫中的一種奇異花草,那裡終年積雪,氣候奇寒,它能化解王后身上的寒氣和毒氣。可是要想找到它,不容易啊!”藥醫也皺緊眉頭。
“不管容易不容易,都要試一試!”
“公主,你有所不知,這雪域蓮花從種子發芽到開花需要八年的時間,所以,就算你去到那奇寒之處,也不一定能找到啊!”
“那,那也不能坐以待斃啊,既然是有藥可治的,那就索性去找找看。對了,父王,我剛剛去了牢房,那個刺殺的人已經死了,不過,在她身上發現了這個。”娜依沙將那刻著“夏”字的雕白玉鷹紋劍鞘飾遞給國王看,國王臉色大變,急忙問道:“這。。。。這是哪裡得來的?”
娜依沙道:“是在那刺殺的人手中得來的,我覺得事有蹊蹺,所以,就把它拿過來了。怎麼,父王知道這是誰的?”
“難道是她?!怎麼會呢?”國王一臉疑惑,手中摩挲著這個劍鞘飾:“女兒,那個刺客是男是女?”
“是男的,不過,他的臉不知被誰劃成了血肉模糊了,看不出是什麼樣子來?”
“男子?!那,還有沒有其他的人?”
“聽侍衛說,還有一個刺客受了重傷,讓她逃了,父王,到底怎麼了?”
國王沉思片刻,才說道:“額,沒事,女兒,只是,父王想起了一些陳年舊事,我想,應該不會是她的。吩咐下去,讓人調查此事。”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