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對落後的碾壓,以及那種視覺效果。
子彈擊打在鎧甲上,讓鎧甲爆裂開來,迸射出許多渣子,透過高速攝影機拍下來,這樣展現出來的鏡頭,有極大的衝擊力。
但是,這確實是亂編了。
改編不是亂編嘛,草野幸無需戰術後仰,他只是堅持自己的本心。
西鄉隆盛被稱為‘最後的武士’,但是在‘西南戰爭’的時候,他已經不能算是武士了。
一個留著短髮,完全不是月代頭,而且,還穿著美國的軍服,這樣的人怎麼能算是武士呢?
於是乎,草野幸就把故事給提前,他要拍的是‘武士’,就選擇了真正的,標誌著武士時代結束的那個事件。
會津藩的覆滅,或者說,就是中野竹子的陣亡,這才是真正標誌著日本武士時代的終結。
中野竹子是真的巾幗不讓鬚眉,不光是她重傷之後懇求介錯,整個會津藩的女武士隊,0人沒有一個活口,沒戰死的就全部切腹了。
雖然她們是女人,但也確實是武士。
至於新撰組,近藤勇以切腹為結局,沖田總司病死在前。
這些都可以看做是武士時代的結束。
恐怕在這個時間點上,倒幕成功的大久保利通跟西鄉隆盛還在慶祝,後者更不會知道,十年之後他也敗陣切腹。
中國老早就有這樣的話,狐兔死走狗烹,如西鄉隆盛這樣的武士他們恐怕都給忘了,這個武士與武士之間的鬥爭,把對手幹掉了,自己也並不是真正的贏家。
草野幸就選擇了這個時間點,他當然也不可能完全按照歷史來拍,而以武士時代的最後光輝為舞臺,這確實可以讓他有很大的發揮空間。
而且,又加入了座頭市,以及那個內森,就讓這個故事更加的多姿多彩。
草野幸自己也承認,確實讓內森的參與度不高,但這樣做也是儘量符合歷史事實,畢竟,參與度比較高的那個事件是‘西南戰爭’。
至於阿部寬飾演的那位軍官,原型就是‘乃木希典’,只不過會有歷史上的出入,所以,乾脆不給他名字好了。
這種不給名字的做法,草野幸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當時是亂世,亂世裡,人命如草芥,一個名字還在乎什麼呢。
如此,草野幸才能更好的突出他的想法。
他對武士的評價,從座頭市的口中說出來,這樣的手法不算新鮮,但在這樣一部電影裡,應該還算是不錯的吧。
這許多東西,一時之間也不好跟斯嘉麗這個姑娘解釋,所以。。。
好吧,也許是想到了這些,而斯嘉麗又是個美國人,草野幸這就有些使壞。
走了邪道。
等一下,這算是什麼?
日本的邪道抗美英雄嗎?
說真的,草野幸有些驚訝,斯嘉麗這個外表開放的美國姑娘在邪道之初,還是相當抗拒,甚至是害怕,不過,名監督就是名監督,絕學很多。
沒多久,美國姑娘就感受到了邪道的魅力,甚至會自己動了。
如此這般。。。
“你這個傢伙,太壞了吧!”
“啊?有嗎?”
“還說沒有!”
“這個……那你說有就有吧,我就是這麼壞。”
草野幸並沒有完全的闡述自己的邪道理念,畢竟斯嘉麗這個姑娘跟他的關係,現在還是相當複雜的。
好吧,到底他們倆的關係是什麼呢?
一時之間還有些說不清楚。
不過,斯嘉麗現在卻認定了一點。
“你這個傢伙簡直是個天才。”
“哦,這算是對剛剛我的表現……誇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