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對天海姐,就這麼做了。
也真夠奇怪的。
那麼,這頓酒算是又讓兩人來個古怪的‘和好’?
可是……
“那個,請問是草野監督嗎?”
“哦,我覺得你應該問對面的美人。”
“哎呀,人家這正要說呢,天海姐好棒!”
“咳咳,是要簽名還是照相?”
“真的可以嗎?”
“哦,早知道我不這麼說就好了。”
“哈哈……監督好會開玩笑,那個……茄子……”
雖然是有些特色的店,但還是會有這種被認出來的風險。話說,日本人有時候確實是會就算是見到了名人也不去打擾的這種行為,畢竟是秉持著不給別人添麻煩到變態的民族,但是,也有許多人根本無視這一點。
特別是年輕人……這不,一個小姑娘就過來了,還跟草野幸與天海合了影。
那麼……
“是新片嗎?”
“對,那部。”
“哇啊,這部電影的話……”
“可以看做是向資本主義宣戰。”
“哎呀!監督斯國一!”
有開頭的,那麼就跟從的,日本人其實還有個特點,就是特別從眾,於是乎,這個很有特色的居酒屋裡,大家都不關心釣到什麼魚了,因為有一條最大的‘魚’在這兒呀。
紛紛過來合影,還有詢問各種事情的。
而草野幸說的也很有趣,這部電影,被他給說的是想資本主義宣戰。
一時之間,歡笑一片。
那麼,天海姐呢?
雙頰翻紅的她,也不知道是那‘魔王’帶來的衝擊,還是這氣氛搞的過熱,總之應該還是挺高興的吧。
不時的笑笑,很是有趣的樣子。
……
“那個……”
“有什麼想說的都可以說。”
“你這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這……我就是我呀。”
從釣船茶屋裡出來已經是深夜了,東京現在的氣候讓人感覺非常的愜意。
居酒屋裡的情況,大概明天會見報,而草野幸跟天海姐兩人,很大方的出來,然後分道揚鑣。
顯然,這是一種自清的手段,不過,將車子停在海邊公路上的草野幸,卻忍不住撥打了電話。
還想說點什麼,但問問題的卻是天海姐。
這確實是很奇怪,可等接下來的話從聽筒裡傳出來,就不奇怪了。
“其實,都是我的問題。”
天海姐竟然會這麼講,草野幸當下就想說些什麼,可是,天海姐卻沒給他機會。
“草野,我說實話,我是有些孤獨的,好吧,我其實非常的孤獨。可是突然有一天,我發現了一個跟我差不多的傢伙,那就是你,也是一個不結婚的傢伙,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種人是古怪的傢伙,對吧。”
草野幸聽到這裡,他本來想說些什麼,現在卻選擇了沉默。
“可後來我才發現,我們根本就不一樣,你這個傢伙的不結婚,跟正常的不結婚,差距也太大了吧!”
必須要說,草野幸聽到這裡很想笑,可他知道,這個時候笑的話……可能會被天海姐幹掉,於是乎,他就繼續沉默吧。
“一開始我覺得是背叛,但後來一想,這也沒什麼。可能這才是一種自由,一種非常古怪的自由,所以,我又能說什麼呢?”
草野幸無法不從這話裡聽出了那種孤獨的感覺,沒錯,就是孤獨。
但接著。。。
“我一直都被人覺得是特別的,我以前也這麼想,可隨著年紀的增大,我也反思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