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著同樣想法的攤主,那個給人算卦的女子,也正在謀劃如何與他們套近乎,好等到一起回酒樓,順便吃完晚飯就同店老闆問要不要自己當夥計。
她想了想,即使不要自己做夥計,要是能在酒樓門口擺攤也好,這樣能夠保證自己也有固定客流。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陸白說的都是好的時候,壞的情況是有時候一個人也沒有經過酒樓門口的。
眼巴巴地盼著符清水的到來,直到他真的出現在視線內。
“來了。”
幾人歡喜,符清水看到大夥兒眼中的喜悅,想著自己原來這麼受歡迎,離開那麼一段時間,這幾個都這麼期待再次見到自己。
他把野味的錢給了那個修士,然後,又同花錦玉簡單地說了幾句,然後,問了問阿清攤位的情況。
在看到他終於得空時,那個修士悄悄地靠近他,拉著他胳膊,拽到一邊,小聲地問道:“我晚上能不能和你們一起回酒樓?”
符清水看他搞得神神秘秘的,還以為有什麼神秘的事情,結果就這麼一件事,他笑道:“可以,那你要等好久了。”
“嗯,沒關係,那就好。”想到可以一起回去,說明是可以到酒樓的。
他沒明白符清水也沒說,到酒樓住一晚也是要收錢的。
等到月亮爬上頭頂,時間已經到了八點多。
王欣容見那幾個在城內的還沒回來,心想會不會是因為回來不用趕時間,他們才在路上慢慢晃著走回來,順便欣賞這路上的夜景。
事實上,正如她想。
等到他們回來時,不等她開口問什麼,陸白率先開口講述了起來。
這一天在城內所見所聞,聽了個基本大概後,她覺得沒大事的話,得上樓休息。
“這兩位是?”她從他們進門就看到多了一男一女。
男的中年留著鬍子,看著是個講究的,就是穿著有點像個獵戶。
至於女子,紗巾遮著面,看不清容顏,倒是身材不錯,屬於窈窕。
“他,野味是他賣的。她,第一個點菜的客人。”
符清水回道,然後,轉臉對他們二人說道:“這個時候不一定還有晚飯了,你們可能要空著肚子等到明天的早飯了。”
“怎麼能讓客人餓肚子?”錢富貴開口道,上前一步,準備開口問那二人想吃什麼。
“沒事,我不餓。”
那二人同時回道。
這個時候,也好像吃不吃的都不重要了。
而且,那二人聽著這話,覺得除了自己,他們從城內回來也不吃的。
“這也不麻煩,你們不要顧忌,想吃什麼說,我去做。”錢富貴依然笑著說道。
“真不用,不用麻煩。”兩人再次異口同聲道。
“好吧,那我上樓去了。”錢富貴看了一眼廚房門,回想都整理好了,放心回自己房間去休息。
“那你們是要住一晚,跟我到二樓。”王欣容說著,轉身就往樓梯走去。
“打擾問一下,店老闆是哪一位?”二人也沒想到會又一次說出一樣的話。
此刻,他們能夠看出,彼此都是有一樣的想法,甚至一樣的理由要見店老闆。
“我是,是有什麼事情嗎?”她停下腳步,轉身看過去。
這一般找老闆要麼是談合作,要麼要入夥。
反正,排除找茬。
“嗯,你先還是我先?”那女子開口看向那男修士。
“你先。”男修士說著後退一步,轉身找了一個位置落座,等著了。
花錦玉見他們要和王欣容說事,反正,覺得也沒什麼事,和高魁簡單說了幾句,就轉身上樓回自己房間。
朱大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