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十點,這隻狼青犬都還沒有醒來。為了以防它半夜醒來,有個什麼意外,王立紅成功將韓雅勸回家休息之後,自告奮勇的要留下來值班守夜。
“立紅,如果有什麼事立刻給我打電話。”韓雅拗不過他的堅持,走之前再三的叮囑著。
“嗯,你放心吧。你先回去休息吧。”王立紅將韓雅送走之後,將店門從裡面反鎖起來,走到已經移送到治療室裡的狼青犬身邊,安靜的守著。
看著渾身是傷,包裹著紗布和藥水貼的狼青犬,王立紅突然覺得十分難過,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
王立紅趴在治療室裡面的桌子上,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一陣敲門聲,才將王立紅驚醒,揉了揉睡眼,一看時間,已經早上八點了。站起身來,走出去給韓雅開門。
“它怎麼樣了?”一進門,韓雅便關心的問著狼青犬的情況。
王立紅伸了個懶腰,睡意朦朧的回答道:“還在昏迷著沒有醒過來。”
韓雅換上衣服之後,走進了治療室。又對這隻狼青犬做了一下脈搏心跳檢查,發現它的氣息還是十分微弱,它如果再不醒來的話,估計就永遠都醒不來了。
雖然他們都很著急,但是此時也於事無補,他們唯一能做的只有等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隔十分鐘,王立紅便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到治療室去看看情況,隨便給它加油打氣,讓它堅持活下來。韓雅也時不時的向他詢問著情況,可見兩人都挺關心此事。
“汪汪……”
終於,在下午三點十分的時候,治療室傳來幾聲低沉痛苦的犬吠。
王立紅一聽到這個聲音,趕緊對正在辦公室裡面工作的韓雅喊道:“小雅,它醒了。”隨即,快速的衝進了治療室。
為了怕它亂動撕裂傷口,所以韓雅將其固定在床上不能動彈。這隻狼青犬看見王立紅衝了進來,站在自己面前傻笑著,用微弱的聲音對他說:“謝謝你,救了我。”
“呵呵,太好了。”王立紅說這句話的同時,眼淚一下掉了下來。
韓雅緊接著也走了進來,看見狼青犬醒了過來,臉上一下露出了笑容。
兩人又小心翼翼的幫它換了藥,幫它打著一瓶點滴。
此時,兩人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兩人對視一眼,鬆了口氣,眼裡,臉上,滿是快樂的表情。
“立紅,好好照顧一下它,晚上再換一次藥,記住消炎水滴完之後,隔兩個小時再滴一瓶。”韓雅在一邊叮囑完王立紅之後,便出去接了個電話。
王立紅認真的將這些記了下來,點點頭答應著韓雅。走到狼青犬身邊,在它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王立紅笑著開口問道。
“我以前的主人叫我青狼。你怎麼聽得懂我說話?”青狼微弱吃力的回答後,隨即十分好奇。
“你先好好休息,等你好一點我們再聊。”見青狼這麼吃力,王立紅不忍心繼續追問,便讓它好好休息,自己出去忙其他的事。
走出治療室,王立紅看見韓雅面露喜悅,整個人看起來好像很開心。他走到韓雅身邊,古怪小聲的問:“是不是撿到了我掉在地上,那張兩百塊的限量版鈔票啊,這麼開心。”
韓雅笑著轉過身,如懷春少女般,開心的說:“哪有。不過,他回來了我真的很開心。”
“他是誰?”王立紅心裡一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就好像兩軍交戰時,對方突然來了援兵一樣。
“我男朋友。他從法國回來,今天下午四點的飛機。”韓雅說的時候,雙手將手機握在手心,輕輕的搖晃著身體,典型的思春形態。
“男—朋—友!”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