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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挽了起來,插上一支碧玉髮簪,在燭光下,更是攝人心神。

蕭清瑜沒有避過她的眼神,一動不動的看了過去,最後還是德妃僵持不住,恨恨的將目光移了過去。

這一切,都落在了靜靜看著的尉遲封眼中,他突然有些覺得好笑。這賢妃,自從那日後性子收斂了不少,不過,再沒脾氣的貓,也是有爪子的。即便溫順,也很可能只是權宜之計。

尉遲封一時間便有些懷念她香軟的身體,還有那毫不畏懼的目光,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似乎只有在床第之間,這女人才能露出一分真性情,那股子清冷,讓他欲罷不能。

不過,這幾日,還是先留宿鍾粹宮吧。尉遲封的目光陡然間變得深邃起來,則葉果,不管背後的人是誰,此事倒可好好的利用一番。

這一夜,無論如何都是一個不安靜的夜晚,蘭筠閣的主子,更是因著此事生出好大的火氣。

“主子,您消消火吧!”瞧著地上被摔得粉粹的茶盞,宮女佩兒小聲的勸道。

蘭貴人朝她看了一眼,斂下眼中的怒意,沉沉的問道:“崔昭儀沒說出些什麼吧?”

佩兒搖了搖頭:“奴婢

差人打聽過了,暫時沒有什麼差池,只不過,主子得想想辦法,這人,恐怕是留不得了。”

蘭貴人眼中掠過一抹凝重,復又點了點頭,道:“是留不得了,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

佩兒瞧著主子的神色,試探的開口:“要不,奴婢。。。。。”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記冷眼頂了回去:“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想逃得過御林軍的視線?”

“那主子的意思?”佩兒聞言,眼神不由得含了一抹疑惑。

“讓一個人死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自己去死,佩兒你可明白?”蘭貴人的嘴角勾出一抹淺笑,似笑非笑的問道。

“主子是要?”沒等佩兒說下去,蘭貴人就冷冷的開口:“那個香包可還留著?”

佩兒聞言臉上一怔,這才明白過來:“主子是想用這個來威脅她?”

蘭貴人輕輕的點了點頭,挑眉說道:“這世上,最要人性命的不是別的,而是一個情字。這女人若是陷了進去,就甘願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死。”蘭貴人微垂眼瞼,淡淡的瞟向了地上的碎渣。

佩兒看著主子怔愣的神色,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主子的心思她又哪裡不知道。都說女人痴情,男人又最是無情,主子心裡的結,只怕除了皇上沒有任何人能夠解得開。

“主子,此事奴婢會去辦的,主子就先就寢吧?”佩兒小聲的開口。

蘭貴人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淡淡的問道:“佩兒,皇上又有多久沒有來過蘭筠閣了?”

佩兒看著蘭貴人神色間的落寞,沒有出聲,只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沒等佩兒開口,蘭貴人就有些苦澀的說道:“八十六天了,再差四天,就是整整三個月。”說著又低低的笑出聲來,只是這笑中藏了多少苦澀,只有她自己清楚。

“主子不要多想,皇上還是在意主子的。”這話,佩兒自己也不知道說過多少次。

“在意?若是在意又為何從來都不碰我?”蘭貴人苦笑著挽起廣袖,露出一隻玉臂,雪白的肌膚上,赫然點綴著一抹硃紅,煞是顯眼。

“佩兒,入宮多年,本宮竟然還是處子,這後宮之中,只怕本宮就是那第一人,呵呵呵!”蘭貴人輕笑幾聲,直直的看了過去。

佩兒上前將她的衣袖掩了下去,哽咽著勸道:“主子您不要這樣

,奴婢看著實在是心痛的很。”

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佩兒一愣,卻見蘭貴人滿臉哀求的說道:“你定要幫我把皇上搶過來!”

佩兒聞言,重重的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