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面具的景繁星手一鬆,把林絮兒往地上推,林絮兒腿腳軟得沒有一點力氣躺在地上。
林絮兒嚇得渾身出汗,眼睛瞪得很大很懼怕,卻裝作若無其事大聲說:“你別以為我真怕你了,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有很多很多的錢,再說你殺了我也要償命。”
“我殺了你,嫌手髒,你不配。你這麼多錢,定是來得不乾淨,雙手都沾滿鮮血。”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你管得著我的錢是怎麼來的,總比你做人家小三來得痛快。
你和傅之塵不明不白的關係,我告訴你吧,他不會喜歡你的,更不會娶你,我欠你不用這樣替他賣命,早點清醒豬腦子。”
林絮兒說完一聲陰笑看著眼前戴面具的女人如此愚蠢,她想都沒有想到眼前人就是景繁星。
“不要臉,這句話正好送給你。那你告訴我傅之塵愛的是誰?”
“告訴你也可以,讓你活得憋屈。他愛的人是一個叫景繁星的女人,可是她已經死了,你只不過是傅之塵寂寞找來的女人。”
“原來如此,我應該高興。”景繁星看了一眼還在和洛秋銘打架的傅之塵,沒想到他的武力值還這麼高。
傅之塵從小就學擊劍,可是一路拿獎拿到手軟。
“傅爺,你厲害了。”景繁星大聲叫了一聲,給傅之塵加油。
“阿星,謝謝你。”傅之塵眯著眼看了一眼景繁星。
……
傅之塵又一拳打向洛秋銘,他暈暈沉沉地被自己人扶著,正要反擊過去,眼睛卻看到戴面具人手裡的小刀朝他這邊過來。
那刀尖已經擱在洛秋銘的面板上,只要她力氣大點,或者稍微不注意,那刀尖便會刺進去。
景繁星真想把這把刀狠狠對著洛秋銘刺進去,把所有的痛通通要回來,可是不能這麼便宜一刀就解決他。
洛秋銘瞳孔微縮,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上來,渾身嚇得就像拉滿了弓的弦一樣。
洛秋銘看著傅之塵說:“反正我要是出事了就是在你的地盤,你是脫不了關係,你會後悔你今天的所作所為!”
“你這一輩子都會活在痛苦裡!”
景繁星手裡的刀恨不得把他刺進去,“閉嘴。”
“既然這樣,還不如讓你們不好過。反正大家都不好過!”
景繁星彎唇,“那看來你是要死了。”
“你竟敢威脅我,等著瞧!”
洛秋銘瞪著戴面具的景繁星,他感受到了那雙可怕的眼神像是要殺了他,“別忘了還有孩子?只要我想拿他們怎麼樣?他們分分鐘鍾都會有危險。”
林絮兒嘴角的弧度擴大,看著景繁星,“你是傅之塵的女人,原來是這副鬼模樣,見不得人的樣子,有種把面具摘下來看看。”
“我摘了你們都活不成,你們的命和一粒塵埃差不多。”
“不可能!”
她刀尖一點點刺傷洛秋銘,眼裡的耐心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洛秋銘閉眼。
他怕死。
在戴著面具的景繁星幾次逼迫他的時候。
他在一個女人的刀下他就怕成這樣,林絮兒也是怕得要死。
真的好笑。
空氣在這一刻凝固,似乎所有的喧鬧都在這一瞬間消失。
時間靜止。
洛秋銘等著刺疼襲來。
“把奪走景家的公司資料拿出來。”傅之塵淡漠的嗓音。
洛秋銘睜開眼睛,看著傅之塵,“那是不可能的,我沒有拿景家一樣東西,那些都是憑我自己的本事賺來的。”
“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景繁星早在六年前就死了,她的媽媽也死了,如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