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敵四手,你難道沒看見這裡小狗、小貓如此多,不還是被人宰了嗎?”白百痴一邊飛撲一邊怒罵道。
“你才放屁,我是說他連我們中一個人都擋不住,既然這樣肯定不會打贏我倆了,雙拳不敵四手也便沒有說錯嘛,更何況那些小貓、小狗,用的是手嗎?你見過哪隻小狗、小貓是有手的,他們是叫腳,叫爪子,知道嗎?”賈風騷不甘示弱地道。
“嗯,也有道理,也有道理。唉呀,那老烏龜的爪子快搭在那個什麼勞什子‘正義殺手’身上去了,咱們可得快點呀!”白百痴有些驚慌地叫道。
“好哇,咱們就大殺一通。”賈風騷從腰中取出一根七寸長的小鑿,不!不止一根,而是五根,寒光閃閃,鋒芒畢露,但他並沒有留在手中,而是抖手飛出。
沒有銳嘯之聲,沒有風雷相伴,只有鑿,短短的小鑿,幾可凝成一道電光的小鑿。小鑿打出之初是一道斜斜的直線,焦點便在虛空之中,似乎小鑿並沒有射擊的目標,只是在演戲練準頭和勁道。
無塵子沒有注意,趙乘風也不屑看,殷無悔也有些不解,尹氏五虎更不知道他們在玩什把戲,而三十名殺手更是忘生、忘死,他們眼裡只有凌海,只有劍,殺人的劍,自己的生命還是其次,這些便是毒手盟訓練出來的最可怕的工具。凌海深深地瞭解他們,凌海本身就做過殺手,一個優秀的殺手,不過是個有原則的殺手,但其殺人的狠勁、手段、絕對是一流的,所以他很瞭解這些殺手,也有些顧慮這些殺手。
凌海體內的真氣難繼,甚至可以說經脈有點亂,剛才借自然力解困境,將那些精神和自然力的反作用力凝於一劍之上,雖然這一劍已經達到了超越時空的速度,達到了極至快捷,但其體內的經脈也在精神力與自然力的反作用衝擊下,已經很脆弱,體內的先天真氣大損,致使想讓自己融入到大自然中去也很難了。
無塵子的確點塵不驚,但是很猛。那一簇鮮花在他的劍尖前綻放,他有些得意,有些狂妄,有些自滿,皆因他這一劍挑起了一個春天,一個百花齊放的春天,大花、小花、花簇、花環,全都是花,鋪天蓋地的花,絕毒無比的花。每一朵美麗的花都會是一個惡夢,每一朵美麗的花都是一個陷阱,每一朵美麗的花都可以讓人身上多幾個窟隆。他很陶醉,陶醉在自己編織的春天之中。他是個高手,絕對的高手,他早已看出凌海的窘迫,看出凌海的虛弱,所以他得意,他興奮。可是他卻沒想到,會有人不讓他得意,不讓他興奮。
的確有這樣的兩個怪人,兩個最愛吵架的怪人。賈風騷的攻勢很狠也很絕,讓凌海沒想到,讓無塵子沒想到,讓趙乘風沒想到,讓殷無悔沒想到。尹氏五虎更沒有想到,他們只剩下四把劍,四把要將凌海分成五塊的劍,好狠、好絕、好美麗的弧線,很難讓人想象,這是殺人的劍法。不過這劍上的確有殺意,一柄劍上殺意只有一點點,但四柄劍同時攻到,其殺意卻成了一大片,不是很大一片,但足夠將凌海的全身都罩住,剛才那一劍實在太突然、太快,五虎中的老三過江虎沒有反應過來,不止是過江虎,五虎所有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過江虎已經死去,但這並不是表示,尹氏五虎只是徒有虛名,而是凌海剛才那一劍太快,太絕!相信天下人能躲過的絕對不會超過十人,以尹氏五虎的功力還不足躋身當世十大高手之列,甚至連前一百位都有些困難。但茫茫江湖之中,能排名在第一百零一位的高手,也定是稱雄一方的豪傑。何況他們有五人,五人組成的劍陣奇幻莫測,擠入前六十位應該沒有問題,但現在五去其一也應該還在前八十位。所以其氣勢,其劍招的確是讓人心驚,他們的劍絕不慢,如一道閃電疾掠而過,瞬息便已抵向凌海的胸口。但也有一件他們絕沒想到的事情,絕沒有放在心上的事情,這不是一件小事情,而是幾乎可以要他們性命的大事情,那便是賈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