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包,看樣子是談公事的。
謝子宇也很不想見到他,臉色有些不善,但還是打了個招呼:“來吃飯啊。”
陳明舜倒是熱情,幾步過來:“子宇,好久不見了……”
“放假也就一個多星期,哪裡有好久?”顧皓倫攔下這句話,臉黑黑的。
謝子宇側眼見他臉色,低聲一笑,對陳明舜二人說:“我們已經吃完了,先行告辭。”
“吃完?是不合口味吧。”陳明舜看清楚他們桌上菜色,輕輕哼了一聲,“你吃菜都不要香菜的,居然還有雞肉……雞皮你不是看到就過敏嗎?”
顧皓倫眼神微變,謝子宇一臉迷糊地摸下巴:“心理作用吧,我也沒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良反應啊。”
“就算是以前不合口味,也不代表現在還不能吃。相反的,就算以前很喜歡的,也搞不好現在就討厭了呢,你說是不是?”顧皓倫接過話來,一臉勝利看他。
“他還不是遷就你!”陳明舜冷哼,伸手拉謝子宇,“子宇,你何必勉強自己去適應他呢?就算他家有錢,可我也不弱啊……”
謝子宇的手在他身上迅速一點,陳明舜只覺一陣劇痛,接下來的話卻說不出了。謝子宇斜他一眼:“佛印看東坡是佛,東坡看佛印是屎,誰稀罕那些加了纖維的紙頭。”
說完一把拽過顧皓倫,大模大樣地從陳明舜二人身前走過。他們離開後,過了片刻陳明舜才緩過來,不捨得罵謝子宇,恨恨啐了一口:“不就是飛顧三少爺,還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物了!誰不知道他只持股不管公司,跑去學什麼歷史,沒用的傢伙!”
他身邊那男人忽然開口:“飛顧?”
“是啊,怎麼,朱先生不知道?也是,他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陳明舜只當對方是好奇,於是大概介紹了幾句,抓緊時間談生意。那位朱先生多少有些走神,也沒多和陳明舜討價還價,很快定下意向,開始吃飯。
出了飯店,謝子宇看向顧皓倫:“原來陳明舜那傢伙還是富家少爺?”
顧皓倫一愣:“你不知道嗎?”
“我不是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麼?”謝子宇摸著下巴,“他一個富家少爺跟我搶什麼寢室?勾引什麼老實人?”
“他家生意主要是餐飲娛樂,你也知道,屬於半黑半白性質,我家和他們來往很少,就是知道一些而已。他是獨子,又浪蕩不堪,他家裡不希望他進了大學還在外面廝混,所以強行讓他住校的。”顧皓倫說。
謝子宇磨了磨牙:“所以就在寢室裡勾搭我這白痴小孩?○×的!”
顧皓倫忍不住笑出聲來,一把抱住他:“你都忘了,真好。”
兩人繼續遊覽,到工作時間,顧皓倫也跟著謝子宇過去。謝子宇教那些球員的同時,他也在一邊練功,順便幫謝子宇調教一下這些傢伙。
等工作結束要回家的時候,顧皓倫在謝子宇耳邊小聲說:“明天是週五,別忘了。”
為了週末早上準時到飛顧高科,謝子宇週五週六都是住在顧皓倫那邊的。雖然往往更增加了遲到的次數和時間,不過有三少爺陪著,哪個敢有意見?
少年人,乾柴烈火,乾柴烈火。
第二天上午謝子宇有個保鏢任務,正好到午飯後,兩人也就沒約見。謝子宇正發愁沒錢,結果保鏢工作中還真出現了點意外,他保護那位大老闆得罪了人,當場上演一幕械鬥。對方很強,安排得也很巧妙,唯一不好的就是運氣——誰也沒注意的小公司派來的弱不禁風小保鏢竟然格外有實力,一人打十個毫不費力,在所有人愣神的短短時間裡,謝子宇就把拿著棍子刀子的人全放倒,一臉無辜地看著眾人。
被保護的老闆大喜,交了意外事件收費那些錢,還拿出一筆作為獎金。由於謝子宇為事務所做出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