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這般倔強,你的傷口真的需要好好處理下,我答應你,處理好傷口,便將你去大理寺見納蘭冰!
若是沒有我的安排,你是沒有辦法見到她的,她如今是殺人兇手!”
文媚硬生生將要奪眶而出的淚憋了回去,喉嚨緊的發不出一點聲音,只好點了點頭。
見文媚終於點頭,司徒的心終於安定了些許,這一次他要牽牽地抓住她,不會再讓她有任何機會逃出他的生命中。
司徒本打算找張炎為文媚醫治,到了承林伯府卻發現張炎半個時辰前去了忠勇侯府。
“賢侄,怎麼樣?”納蘭剛看著已經疼昏過去的林秀文,心裡越發的緊張。
張炎施完最後一針,已滿頭大汗。
他一邊寫著藥方,一邊嘆了口氣道:“二夫人是接觸到了易滑胎的香料,才會如此!好在她在感覺到不舒服的時候,吃了保胎丸,否則母子難安!
現在雖然施了針,但是要過了今夜才知道是否能保住胎!”
納蘭剛深思了片刻,“那今夜就勞煩賢侄侯在府內,以便二夫有與孩子有什麼狀況!”
張炎寫好藥方,交給了秋菊,“伯父放心,這是小侄份內之事,理應如此!”
納蘭剛的心才剛踏實一些,管家便差了丫鬟來報,“侯爺,大事不妙,官差來報,說五小姐在護國寺內殺害了多敏郡主,如今已被關壓在大理寺的牢房之內!”
“什麼!”張炎與納蘭剛異口同聲的說道。
納蘭剛鐵青著臉,暗道真是多事之秋,原以為最是懂事的小五,如今居然成了殺人兇手,他忠勇侯府這是流年不利嗎?
思至此,納蘭剛別過張炎,沖沖向前廳趕去。
張炎大驚過後,失神地呆坐了下,丫頭,你那麼聰明,怎麼會讓自己陷入牢獄之災呢?
秋菊與清莫也驚訝無比,一時間都有些慌亂,尤其是秋菊,拖著哭腔道:“怎麼會?小姐怎麼會成了殺人兇手呢?二夫人還等著她回來替她洗脫冤屈呢?如今怎麼辦?”
秋菊的哭聲驚醒了張炎,他看著床上仍在昏迷的林秀文,他知道林秀文對納蘭冰有多重要,丫頭,雖然很擔心你,雖然想迫不及待地飛到你身邊,看看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想,這個時候你最需要的,應該是慕白吧,那麼,我便以另一種方式來守護你吧,代替你,守護著你最重要的人,你放心,無論是二夫人,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我張炎都會全力保住他們。
“秋菊,不要哭了!你家夫人需要休息,你速去抓藥,再將藥煎好,記住,這藥在煎之前需要用溫水先泡一個時辰,如今你家夫人與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張炎溫雅的聲音如清泉澆醒了秋菊,她紅著臉,連忙去抓藥。
張炎今日穿著潔淨而明朗的白色儒袍,內鬆外緊,十分合身,髮絲用上好的無暇玉冠了起來,俊雅的臉上,一雙明亮的眼睛,滿是憂傷,他緩緩起身,丫頭,聰明如你,一定會脫身的對不對?
清莫也定了定心神,盡忠職守地守在林秀文床前。
“清莫,你可知夫人是什麼時候感到不適的?”許久,一直在沉思的張炎突然開了口。
清莫一直跟在林秀文身邊,她努力回想著,“應該是陳太醫為她診脈之後。”隨後,清莫將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細細向張炎講述了一遍。
“如此看來,陳太醫自殺之舉,一是為了逼老夫人懲罰夫人;另一方面想來也是想避過我,陳太醫的身上一定藏有使人滑胎的香料,若是老夫人真的差人喚我為夫人再診脈,定會發現他身上的秘密!
若真是如此,你家小姐情況並不樂觀,從她去參加棋賽,不,或者從你們發現有人給夫人下催情藥開始,她與夫人便落入了他人的局中,如今只希望你家公子能助她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