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快請,我家娘子,就在裡面。”
雪姨與大夫進入了屋內,大夫便忙為清舟請脈。
清舟在來之前,已服過納蘭冰特意為他配的藥。
在脈相上,肯定是查不出任何問題的。
大夫請完診後,與便雪姨,文啟一起去了屋外。
大夫對文啟道:“令夫人的病,很重,在下也夫能為力,還請公子另請高明吧。”
文啟一聽急了,道:“我夫人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所有的大夫都說她病得很重,卻給不出原因,又不能醫治?”
大夫為難的看了看雪姨,這種病症,他是真的沒有見過。
雪姨忙安撫道:“你也別急。
明日,咱們找個更好的大夫便是了。你先回去照顧你的娘子吧,我送送大夫。
你放心,咱們東家在宮中有人,實在不行,會請太醫來給你娘子治病,當然了,前提是你得奪了男魁。”
文啟聞言,篤定道:“為了娘子,男魁一定是我的。”
隨後便進了屋。
雪姨與大夫向外走去,問道:“怎麼樣?他娘子確實病得很重嗎?”
“宮主難道不放心在下的醫術嗎?
他娘子不出一個月,就會毒發身亡。”那大夫一改剛剛的謙和,氣息傲然而變。
“是中毒?”雪姨眼中頗有疑慮。
“恩,應該是之前滑過胎,沒有養好,體入了陰毒,這種毒,誰都醫不了。”大夫篤定的道。
雪姨這才放下心來,隨後妖嬈一笑道:“若是如此,這小子倒是個好苗子,一定會成為我本傾城的紅牌,呵呵。”
那大夫看了雪姨一眼,見她**難耐的模樣,哼道:“是我本傾城的紅牌,還是你的紅牌啊?”
雪姨冷冷看了他一眼,“要你多管。”
隨後扭著美臀,搖曳萬分的緩緩離去。
那大夫則向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這時,文啟才從暗處現了身,又悄悄回了房間。
雪姨來到了墨傾城的房間,“執事,聖手已為那個叫許文啟的小子的娘子扶過了脈,說是因為滑胎,中了陰毒,過不過一個月。”
墨傾城慵懶的躺在床上,懶洋洋的道:“他的身份呢?”
雪姨忙回答道:“已派人查過,不是楚東人,身份沒有可疑。”
其實,她只是沒有查到文啟在楚東的任何事情,這種查不清身份之人,他們我本傾城之向是不要的,不過,打她看到文啟第一眼的時候,便看上了他,私心下,她覺得文啟不會是什麼可疑之人,尤其看到了他對妻子的深情,更令她迷惘,也更令她相信他是鐵錚錚光明磊落的漢子,是可信之人。
墨傾城這才點了點頭,“明日的一切都準備好了?”
雪姨恭敬的道:“請執事放心,都準備好了。”
“那就好,待事成之後,定記你一大功,退下吧。”墨傾城揮了揮手道。
雪姨看了看時辰,知道明王爺就快要來了,便識趣的退了下。
第二日一早,用過早膳後,雪姨便將文啟叫走。
她笑看著文啟,“可識得字?”
文啟低頭道:“習得。”
“那看看這個。”雪姨將一張賣身契遞給了文啟。
上面的內容大概與她之前與文啟談得條件相符。
“看好了,就簽上你的名字,再印上你的手印。從此後,你就是我本傾城的人。”雪姨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文啟硬挺的胸肌。
文啟忙躲開,臉紅道:“男女,男女授受不清。”
雪姨嘲笑道:“你都準備賣身了,還有什麼男女授受不清之說。
咱們開門做生意,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