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等處,但是彼此的肌膚一直貼在一起,沒有片刻分離。房律的手指慢慢移到衛祝的臀縫,輕輕試探那密閉的入口。在熱水裡浸泡著,身體特別容易放鬆,加上衛祝也已動情,所以房律沒費什麼工夫就埋入他體內。
深入之後,他們並沒急著動作,夜還很漫長,快樂的滋味一點點品嚐感覺才更好。於是偶爾活動兩下,更多的是親吻和撫摸。當歡愉感逐漸積累到一定程度,衛祝呼吸變的急促起來,他一手摟著房律的脖子,一手抓著桶沿,跪坐在房律身上加快活動頻率。房律氣息也變得紊亂,他含住衛祝送到口邊的嫩紅,不斷用牙齒輕輕撕磨,衛祝隨著他的動作活動的更劇烈了,半個身子露在外面上,攪的水波動盪,有時還會濺出去些。
一來不滿足這樣的活動幅度,二來也擔心衛祝露在水外面容易著涼。所以這個動作沒持續多久,房律就託著他的臀稍微變換了一下姿勢。現在換成衛祝坐在木凳上,身體後仰倚著桶壁,房律跪在他身前,將他雙腿大大分開。這樣不但衛祝可以整個泡在水裡,也方便房律加大動作。
在水中歡愛跟平時感覺大不相同,房律的動作帶動周圍的水也晃動不休,水流從四面八方把震動傳遞到衛祝身上,讓他感到整個都在房律的包圍之中,深入體內的刺激也更清晰,河蟹詞語高挺,卻顧不上照顧。他的雙手都緊抓著桶沿,以便能承受來自房律的更多衝擊。
敏感的凸起點被反覆摩擦著,衛祝的呻吟卻越來越難發出,更多時候只是大口喘息。終於到達頂峰,他哭泣似的長吟一聲,雙腿緊緊盤住房律的腰胡亂扭動幾下,水面泛起一縷濁液。
房律跪在桶裡,閉眼喘息片刻,慢慢從衛祝體內退出。衛祝全身都放鬆下來,軟軟的滑向水裡。房律一把攬住他,柔聲問:“累了吧?回屋去睡?”
“嗯唔……”衛祝含糊的答應一聲。
房律抱起他離開木桶,幫他擦乾身上的水。
衛祝又漸漸回過神來,甩甩頭髮說:“我先回屋等你啊,快點來。”
房律洗好了澡,把水放淨,在用清水把木桶唰乾淨。回到臥室時,衛祝也不蓋被子,也沒穿裡衣,就那麼赤條條的躺在褥子上。房律看的又有些充血。不過上錢一探,衛祝身上涼浸浸的,他趕忙拉過被子給他蓋好。等到房律一上床,衛祝立刻又纏上來。房律只好摟緊他給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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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裁玉宮
青玄的話令場面陷入沉默,朱蝶等人都警惕的盯著他,而青玄的目光始終沒離開蒼龍,好像要把他的一舉一動都記下來。
仍是黃麟不緊不慢的開口說:“尊者下界修行,我等身為徒弟,本就不應多問,何來失蹤一說?此事還是不勞青玄道長費心了。”
青玄冷笑一聲:“我看你是巴不得師弟不回來,好讓你一直掌管宮中事務。”
黃麟淡淡的說:“我等但求無愧與尊者,道長請自便。”
青玄正要開口,忽然湖面上光芒四射,原先禁錮蒼龍的法牢逐漸消失,水面波盪幾下,映出青霜清晰的面孔。
湖中倒影說:“蒼龍,今日法牢當破,你可去後山冰洞面壁,非我法旨不得擅出。”
蒼龍緩緩跪倒,五體投地,久久沒有抬頭。
青玄卻是臉色變換,終於恨恨離去。
一場干戈消弭無形,眾人略鬆了口氣。只有朱蝶憤憤的說:“尊者到底為了什麼?蒼龍囚過法牢還要去冰洞面壁!”
蒼龍對她的話恍若未聞,只是痴痴的看著空無一物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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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的很快,十天一轉眼就過去了。衛祝縫好了被套,還縫了幾個在炕上坐的棉花布墩子,他一直不習慣盤腿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