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要彩禮,又沒蓋新房,我……”
衛祝開始還聽著點頭,到後面越來越不對味,撲上去掐著他脖子搖晃:“我不是你媳婦!”
房律也不掙扎,跟著他晃來晃去:“那你是說我還得再娶個?”
衛祝掐的更用力:“你敢!我閹了你!”
“哎喲哎喲,謀殺親夫了——”
11
不過怎麼說,新床搬回家的時候,衛祝還是高興到心花怒放。不用說床圍三面雕刻著漂亮的花草紋樣,床腿還是優美的弧形,就是那床板也是傢俱市場上那些沒法比的。那是用木頭拼成整塊的厚板,跟床圍床腿楔合的天衣無縫,又用紅漆刷了厚厚的幾層,看上去光鑑明亮,摸上去硬滑舒適。衛祝撲上去打了幾個滾,然後把臉貼在床板上不肯起來。
驀然咂著嘴,跟房律說:“你媳婦哪都好,就是沒見過什麼世面。”
房律笑笑:“我覺得也不是,大概是習俗不同吧。”
衛祝不服氣的想:難道我還真比不上你們了?他想想說:“驀然再幫我做個東西吧?”
“行!你說的出我就做的出。”驀然一口答應。
第二天,驀然給衛祝送來了他要的東西,那是兩個大餅那麼厚的圓木頭,外沿上是一圈槽,中間一個眼,其中一個另外配著雙頭鉤子,大頭勾在木餅的眼裡,小頭垂在下面,不知道做什麼用的。
看到房律驀然都不解,衛祝用得意的口氣說:“看我給你們邊戲法。”
衛祝帶他們到院子裡,讓房律在浴室頂上的木盆邊做上個木楔子,把其中一個木餅從中間固定在那,讓它能滾動還不會掉下來,然後在那旁邊栓根繩子,中間垂下來,把另一個木餅的槽卡在上面,一端就卡在頂上那個木餅的槽裡。
衛祝忙活完了,拽動繩子頭,帶鉤子的木餅緩緩升高,房律等人還是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衛祝說:“真苯,把木桶掛上,盛滿水。”
房律有點擔心:“你能提動?”
“你就放心吧!”衛祝心想:動滑輪省一半力,定滑輪改變方向,這可是我中學物理就背熟了的。老虎不發威你們拿我當hello kitty,今天不露一手給你們看看,我就不姓衛!
房律滿心疑惑的把木桶裡舀上水,到底不敢盛太滿,怕衛祝磨壞手。
衛祝吭哧吭哧的拉緊繩子,木桶果然一點點吊上去了,房律趕忙爬上去,把水倒進木盆裡。
雖然費了不少力氣,不過房律還是稱讚不已,驀然更是目瞪口呆。衛祝卻得意不起來——不是說省一半力嗎?怎麼我覺得還那麼重啊?
直到房律說:“力氣真是見長了,原先這一桶都夠你提的,現在又加了這麼大個木頭塊……”
“啊——”衛祝慘叫:“我怎麼忘記把滑輪本身的重量算上了……”
正在垂頭喪氣的時候,驀然上來重重拍了他一巴掌,兩眼放光:“這是個好東西啊!等著!”說完就跑了,弄的衛祝莫名其妙。
有了新床之後,衛祝是整天精心呵護著它,一天擦三遍,晚上睡覺也要先鋪上褥子,在鋪草蓆。有時候床晃的厲害了,衛祝都會突然說:“輕點,別把床晃倒了!”房律氣的狠頂他一下:“床比人還珍貴了!”
12
下過幾場雨後,蚊蟲就更多起來,加上半夜水窪裡青蛙蛤蟆一起咕嚕呱啦的亂叫,吵的人不得安穩。村子裡晚上只用油燈照明,少有人熬夜,衛祝來這裡之後當然更不習慣在那昏暗的燈光下過夜,所以也是早早睡下。
睡的早了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下半夜容易醒了睡不著。衛祝睡不著,當然也不肯讓房律安穩了,一會去捏他鼻子,一會去揪他耳朵,非把他也弄醒了,兩人一起說話。房律也是好脾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