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厚的手掌托起我的臉,因長期拉弓弦已被磨出一層厚繭的大拇指輕柔地拭去我臉上的辛酸。他越是搽拭,那如珠鏈一樣的東西卻越是滾落更多……最後他放棄,擁我進懷裡,輕拍撫我背……無聲的安慰。
“他走了……他都不知道我才是他的母親……”此刻哀傷的母親哭得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