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裝蒜?”男子猙獰的瞪著她,“要不是你教那些婦女什麼一夫一妻制的觀念,她們不會那麼大膽起來反抗,還要求什麼公平對待!你知不知道,埃及女人是沒有尊嚴的?不准你帶壞她們!”
“首領,不要跟她廢話,教訓她!”有人忍不住出聲。這女人簡直懺逆傳統,她憑什麼把那些亂七八糟的觀念傳給埃及女人,荒唐!太荒唐了!
“我當然會教訓她。”被稱首領的男子安撫的看了群眾一眼,才轉身對奏兒沉聲道:“聽見了吧?大家都想看你得到懲罰,但是我們的宗教不要我們殺人,如果你肯向我們道歉,並保證從此不再誤導那些原本乖巧的婦女,我們可以放過你。”
奏兒很快的搖頭,堅決道:“我沒有做錯,我不會道歉。”
“你太不識趣了!”首領不滿意的撇撇嘴。
“首領,懲罰她、懲罰她!”圍觀的男子群起鼓譟。他們不喜歡這個白皙的女人,看到某些人民那麼崇拜她,那簡直是種罪惡!
“你聽見了,他們都要我懲戒你,你不後侮?”他再給她一次機會。他知道支援他的民眾雖多,但辜永奇的勢力卻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再怎麼天真,也不會天真的以為他對這女孩下手後,辜永奇會放過他。
奏兒看著他,緩緩、清楚的道:“我不後悔。”她不知道她即將得到什麼懲罰,但她不想違背自己的意志,如果她認為自己所做的是對的,就沒必要害怕,也沒必要妥協。“你很倔強。”首領發現自己居然有一絲絲欽佩和欣賞她。
“我只倔強於我認為對的事。”
“給她好看、給她好看!聽她這麼一說,大家又激動了。
“折斷她右臂!”首領冷酷的下令。他不能同情她了,否則就
難以服眾,現在保住他的地位才是最重要的。兩名孔武有力的男子傾身向前押住奏兒。她默然不語的承受即將來臨的劇烈痛楚。
驟然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響,她麾緊眉心,痛得昏倒了。
昏迷前,奏兒訪佛看到牽永奇那張對她若即若離的臉孔在對她笑著,像是回到幼年時光,他為她拭去滿臉亂七八糟的涕淚交錯,溫暖的牽著她的小手,溫柔的說——
小奏兒,別哭,來,我們去山上看雲!
她放心的把手交給他,他們要往山上去,他們會看到一片好美、好美的風景,然後,她就再也沒有知覺了……
“你喝點水吧,永。‘白芙擔憂的看著辜永奇。她知道永不會聽她的勸,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要說。
經過一天一夜的尋找,奏兒還是沒有任何下落,他們幾乎把整個西華綠洲翻過來找了,仍然一無所獲。
“我什麼都不想吃。”他煩躁的思索著。究竟是什麼人抓走了奏兒?到底什麼人跟她有仇?該死!如果找到那些人,他不會放過他們的!
白芙幽幽地嘆了口氣,“可是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他與奏兒兄妹情深,現在發生這種事,他當然食不下咽了,只是…‘
“沒找到奏兒之前,我什麼都不想吃!”他皺著眉頭,突然捉住她的手,“小芙芙,你再說一遍,那天抓走奏兒的人長什麼樣子、穿什麼衣服……”
她無奈的按住他的手,潤了潤唇,艱難的道:“永,我已經說過好幾次了,那些人明顯是阿拉伯人,穿著很普通的阿拉伯人服飾,沒什麼特別。”
他不相信,“你再想想他們有什麼特徵,你是唯一的目擊者,只有你幫得了奏兒!”
“真的沒有。”她怎麼想還是想不起來,那天發生的事那麼突然,她又是在睡夢中被驚醒的,倉卒間,自己根本什麼都還弄不清楚,奏兒就被帶走了,她也很氣自己幫不了奏兒,可是她更覺得無奈。
“不可能!”辜永奇倏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