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當時那語氣說的酸的喲,好像恨不得表是自己的似的。”
沈秋文聽到這裡,說道:“聽你的意思。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才不那麼抬眼看人了。”
“你們倆說什麼呢?”這時,謝欣走了進來,看到院子裡的兩人。說道。
趙曉敏笑著說道:“說你壞話呢。”
謝欣一大早就出門,和秦小晚一塊去摘桃去了。到現在太陽都升的老高了才回來,一邊朝裡走,一邊說道:“那我給你洗個桃吃,好堵住你的嘴。”
趙曉敏站起來。上前幾步,接過謝欣挎著的籃子,看看裝的滿滿的籃子。說道:“這麼沉,你是把樹上的桃都摘回來了嗎?你也給其他人留點。”
謝欣揉著手腕。對趙曉敏翻了個白眼,說道:“我這還是少的呢,大家都是拿的袋子裝呢,大山嬸還一個勁說我摘的太少了呢。”村裡的坡地上種不了什麼糧食,幾年前就種了許多果樹,開花的時候,謝欣還和趙曉敏跑去玩過呢,還釣了條魚,在花香盈盈的樹下,吃著烤魚來了個愉快的野炊。
沈秋文也站起身看了看籃子裡的桃,說道:“可我看你摘的桃應該是最好的吧,這桃的個頭可不小。”
謝欣得意了,終於有個識貨的了,說道:“我這可是撿著大的、紅的桃子摘的呢。”
等謝欣和趙曉敏一塊去廚房洗手,趙曉敏端著洗過的桃子過來後,謝欣也搬了把椅子放在旁邊,拿起小盆裡的桃子,先遞給了沈秋文一個,自己也拿了一個,咬了一口,說道:“味道也一般啊,看著還挺紅的。”
沈秋文也嘗過了桃子,張了張嘴還沒發出音,就用手扶著隆起的肚子,說道:“這小子踢我幹嘛。”
謝欣馬上說道:“踢你了,讓我摸摸。”說著就準備伸手去摸摸沈秋文的肚子看。
趙曉敏攔住謝欣的手,說道:“你沒輕沒重的,別亂動。”說完自己伸手去摸了摸沈秋文大大的肚子。
謝欣看趙曉敏這麼明顯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舉動,大力咬了一口桃子,好似是咬趙曉敏似的,怪腔怪調的說道:“哼哼,我沒輕沒重的,就你是有輕有重的。”
誰知道趙曉敏對於謝欣的怪言語,毫不搭理,坐回自己的椅子,說道:“會不會是肚子裡的小孩喜歡吃桃子,才會踢你的,我好像聽說過,似乎就是肚子裡的孩子喜歡吃什麼,在媽媽吃的時候就會動。”
沈秋文聽了趙曉敏這從沒聽過的理論,想了想說道:“那我記得我吃謝欣做的糖拌藍莓時,也踢過我一次,不過這孩子懶的很,很少動。”
謝欣終於搶過話頭,說道:“那要是是個女孩的話,小名就叫桃子好了。”
趙曉敏也不吃桃子了,說道:“打住,你起的什麼小名,一點不好聽,女孩的小名要起個文雅點的,什麼桃子、梨子的一點也不不好聽。”
沈秋文擺擺手,說道:“我可是想生兒子的,你們做姨姨的,要是想起名字,就想兩個男孩名字好了。”
謝欣和趙曉敏對視一眼,同時“切”了一聲,沒搭理這個重男輕女的傢伙,又拿了一個桃子吃了起來。
田地裡的麥子已經金黃一片,風吹過後,沉甸甸的麥穗隨風搖動,一片片金色波浪煞是好看。
最後,還是沒有如謝欣和趙曉敏所願,村裡的人開始開闢打麥場時,謝欣都已經以為不讓她們倆幹活了,可是天色傍晚時,村長還是來通知她們倆第二天學校放假,她們倆也去田裡割麥子。農忙時節,全村人都行動起來,趕著把麥子割了,萬一中間下場雨的話,麥子也容易生芽。而且,收麥子時孩子們也可以在收過麥子的地裡撿麥子,當然這些麥子都是歸個人的。
一大早,東方的天剛剛泛魚肚白,謝欣就推開了自己屋的房門,她晚上是在空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