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胤祥面前,“許王爺,你們三兄妹都在御湖邊就沒有人看到夜貴妃倒在地上?”
就算看見了,現在也不能說看見。許胤祥握拳答道:“我……我們兄妹離夜貴妃倒地的地方較遠,沒看清楚,所以……”
“夠了。”宸天佑生氣的揮袍甩袖下了玉砌臺階,又道:“若愛妃的孩子有事,愛妃有事,所有在御湖邊的人都逃不脫干係。東方愛卿,陪朕去承乾宮問個清楚。”
卓聞人當仁不讓,“本元帥也要去。”
東方隨雲、卓聞人、宸天佑三人到達承乾宮的時候,也正是夜柔發脾氣的時候。裡間傳來萬嬤嬤苦苦的勸慰聲。
“你們這幫奴才太過大膽,都不要命了?又是什麼事惹得柔兒生氣?”
承乾宮的一眾人都急忙跪伏在地,“恭迎陛下。”
沒有理會跪著的人,宸天佑三步並做兩步的急忙揭起珠簾步入內室,就見內室滿室狼藉,萬嬤嬤等人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柔兒,怎麼了?”眼見夜柔負氣倒在床榻上不理他,宸天佑怒視向萬嬤嬤,“你們這幫奴才,又怎麼惹著柔兒了?她若有個好歹,她肚中的皇子若有個好歹,承乾宮的人一個也跑不掉。”
“陛下,太醫吩咐娘娘喝的安胎藥,娘娘就是不喝啊。奴才們勸不動。”
“沒用的東西。”宸天佑看了眼萬嬤嬤端在手中的藥,接了過來,“將這裡收拾好了。”
萬嬤嬤等人急忙快速的收拾著地上被夜柔砸得稀爛的物什。只見宸天佑討好的撩袍坐到夜柔的邊上,聳著她的肩膀,“柔兒。來,看在朕的面子上,喝一口。”
“不喝,苦。”
“朕命人取蜜棧來。”
“不吃,甜。”
不同於後宮中那些屈服於他的女人,宸天佑最喜的就是夜柔這副耍橫的模樣,是以又勸道:“那看在我們兒子的份上,喝一口?”
一聽兒子,夜柔起身,小小的呷了一口就再也不喝了。眼中的淚卻簌簌的流了下來。
宸天佑最怕的就是夜柔痛哭,哭得他頭疼、心疼。“又怎麼了?”
夜柔梨花帶雨的撲到宸天佑的懷中,“喝了有什麼用?只怕會保不住。”
保不住?宸天佑震驚的看著夜柔,只聽夜柔又哭訴說道:“想起昨晚上,我就害怕。”
一提昨晚上,宸天佑的眸色變深,回頭怒看向萬嬤嬤等人方向,“朕養著你們這幫奴才是做什麼的?怎麼讓柔兒一個人在御湖邊吹風暈倒?”
萬嬤嬤小聲答道:“回陛下,起初奴才們是陪著貴妃娘娘的。無奈中途碰到公主和郡主,她們二人急著要拿御酒,貴妃娘娘就命奴才們去拿。奴才們想著有公主和郡主,貴妃娘娘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可……可,等奴才們回的時候就不見公主、郡主、貴妃娘娘的影子了。”
有這回事?宸天佑回頭看向夜柔,只見夜柔紅著眼睛說道:“本來我是陪著公主、郡主的,一路不知不覺就往御湖的方向走了。後來公主說是要放煙火,是以離開了,就只剩下郡主和我了。”
“後來呢?”
見宸天佑緊緊逼問,夜柔扭了扭身子,“別問了。”
“為什麼不問?昨晚你為什麼不同朕說?”
“昨晚我不是暈了嗎?神智都不清楚了。今天回想起昨晚的一切,我都感到後怕。”
怕?本就對御湖邊許家三兄妹不救夜柔起了疑心。宸天佑心中一動,“怕什麼?”
夜柔‘唉呀,一聲,脫離宸天佑的懷抱,“怕我們的兒子會沒有了啊。”
看夜柔的神情就知道她想極力隱瞞些什麼。宸天佑重新將夜柔抱回懷中,“不對,如果許昭陽陪著你,為何你一個人獨獨暈倒在了御湖邊?”
聞言,夜柔的